年輕男子聞言不滿的咕噥了一聲,“爸你能不能不要老在我們面前擺你在外面那一套,我們又不是你下屬。”
男子眉頭皺的更厲害,旁邊的溫婉婦人見狀連忙說到,“好了好了,剛剛還聊的好好的,就不能多保持一會嗎!”
說著她又問年輕人,“你也是,在看什麼呢?你爸跟你說話也不搭理。”
年輕人態度好了一些,朝著一個方向指了指,口中嘀咕,“那個房子我記得以前好像沒見到有人住,今天卻有人在裡面跳奇怪的舞。”
中年夫婦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都有些驚訝,婦人輕聲說道,“你還別說,那年輕人跳的舞還挺好看。”
中年男子見多識廣,一眼就看出來那不是在跳舞,走近了幾步後,他神情越發驚訝。
他位高權重,見識遠不是婦人和這對年輕男女可以比的,對於這個世界的很多事情,也遠比普通人瞭解的更多。
他曾經在一家道觀裡見到過一個高人,那個高人就曾經給過他這種感覺,那種感覺像是超然世外的真人,現在竟然在這裡的一個年輕人身上感受到了,這很難不讓他感到驚訝。
四人駐足觀看了片刻後,又都離去,他們涵養很好,不會去貿然打擾,不過劉安演練八段錦的身影卻在他們的腦海之中揮之不去。
年輕女子走遠後回頭,看著那抹夕陽下的畫面,清冷絕美的臉龐上帶著一絲恍惚與好奇。
……
劉安演練完八段錦之後,看著天邊已經完全沉墜下去的夕陽,長長的吐出一氣,剛才他忽感心神之中一輪金陽消失,現在回過神來一看,太陽果然下山了。
一旁的張令將第十三式練成之後,也停下了修煉。
劉安想起他跑了一天的步,出聲問道,“你跑了一天,跑的怎麼樣了。”
張令苦笑,搖了搖頭,“感覺摸到感覺了,又感覺什麼感覺都沒有。”
劉安聽的一陣好笑,“就是什麼收穫都沒有,白跑了。”
張令苦著臉,“安哥,你就別挖苦我了,好歹我也認真跑了。”
劉安點頭,“認真的白跑了。”
“……”
“不跟你說了安哥,我繼續跑,就不信了。”
劉安朝他揮了揮手。
看著張令跑遠的身影,劉安心念一動,回到別墅內,又往身上加了十公斤的負重,然後也跟著張令跑了起來。
晚上,兩人回到別墅內,張令彷彿虛脫了一般,整個人像是水裡撈出來的,走路都搖搖晃晃踉踉蹌蹌的。
而劉安雖然沒有他那麼誇張,但是卻也面色通紅,呼吸都不穩,看起來也不好受。
張令死狗一樣攤在沙發上,看著坐在一旁的劉安,忍不住伸了個大拇指,喘著粗氣說道,“安哥你牛,同樣跑十公里,你不但比我跑的快,身上還負三十公斤的重,狀態還,tm的比我好這麼多,服了。”
劉安平復了一下心神,聽到張令的話後朝他搖了搖頭,“你說錯了。”
張令一愣,下意識的問道,“哪裡錯了?”
劉安看著他,“我不是負重三十公斤,是四十公斤,而且,你也沒有跑十公里,你比我少跑了兩圈,應該只有八公里左右。”
張令攤在沙發上看著頭頂的天花板一陣沉默,好半晌才憋出一句話來,“安哥你當個人吧!”
劉安笑了笑,感覺恢復的差不多了,站起身來,走到張令的身旁,“躺下。”
張令嚇了一跳,像迴光返照一般,有些驚恐的看著劉安,“安哥,你要幹嘛?”
劉安滿腦門子黑線,“傻b,你想什麼,你身體還不行,這樣跑容易出問題,我幫你按摩幾個穴位,活通一下氣血,如果你想明天渾身痠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