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界久矣!只要你們這邊出手,打得地獄界措手不及,天堂界自當發難,萬界修士看見有覆滅地獄界的機會,怎會不出手?數十萬年的仇恨,一朝爆發,必將點燃整個黃泉星河。到時候,我們平分地獄界。”
緊接著,玉篆又道:“先前的神戰,相信諸位都感應到了!若是天姥還在防線,怎麼可能不出手?她會眼睜睜的看著我遁走?毫無疑問,天姥的真身已經去了幽冥地牢,現在就是宣戰的最好機會,遲則生變。”
戰火在諸皇心中點燃。
他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太久。
坐鎮地獄界防線的天姥,自然是最大威脅,令他們不敢輕舉妄動。而地獄界其餘各族的增兵,亦是他們所擔心的。
一旦陷入戰爭泥潭,必會落得和地獄界兩敗俱傷的下場,他們絕不想要這樣的結果。
要贏,還要將傷亡降至最低。
有天堂界代表人物的到來,便解決了他們的最後一層顧慮。
現在不動手,還等何時?
族皇紛紛請戰,氣勢高昂。
金族族皇和雲混懸的目光,都看向張若塵,等著他出來主持公道,重訂公平公正的戰策。
張若塵不負他們所望,開口道:“我有一點很是好奇,還請大光明釋疑。”
“聖樂師請講。”玉篆彬彬有禮的道。
張若塵道:“敢問大光明和那些滅世者是什麼關係,為何先前那位劍修會出手救你?沒錯,現在是開戰的時機,但這一戰爆發充滿了無數不確定性,太古十二族就算取勝,也必然會付出慘烈代價,死傷無數。萬一失敗,更是可能有許多種族覆滅。”
“但,對滅世者來說,只要太古十二族開戰,他們就是絕對的贏家,從而在裡面興風作浪,將天庭宇宙、地獄界,還有我們,都拖入戰爭泥潭。”
“他們是不會允許,三方任何一方取勝。敢問大光明,你是不是滅世者?”
瞬間殿內諸皇安靜下來,針落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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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張若塵咄咄逼人的攻勢,玉篆平靜自然,反將一軍,道:“看來聖樂師對天堂界敵意很深,不知可是故人?能否散了變化神通,以真面目,讓我們看看,你到底是誰?”
玉篆一言點破張若塵施展了變化之術,驚住在場不少人,因為,他們並沒有看出這一點。
對張若塵起疑的同時,對玉篆的修為,也產生了深深的忌憚。
張若塵道:“本座問心無愧,散去神通又如何?但就怕這是你的算計,目的就是想要試探出本座的真身,繼而返回天庭宇宙後洩密出去,以兵不見血刃的手段殺我。”
張若塵說這話,就是告訴在場眾人,他既然潛伏在上界,身份容貌自當保密,變化容貌是理所當然的事。
張若塵取出長笛,道:“這支竹笛,是當初山主當著神樂師和仙樂師,還有多位族皇的面,從鴻蒙光明神竹上採下,是聖樂師的唯一信物。有些族皇已經隕落,但,神樂師就在這裡,天機族皇當時也在吧?”
“哼!”
命骨重重一聲沉哼,充滿怒火,體內的鴻蒙神光如同漣漪一般,衝擊在殿內每一位修士身上。
“誰敢質疑聖樂師,就是在質疑本座。上界生靈,若敢故意分裂我們,便是死路一條。”
金族族皇站了出來,臉色不善,道:“大光明,你還沒有回應,你和那位滅世劍修的關係呢?”
做為不滅無量,自然尊重始祖,但對始祖殘魂卻沒有什麼恐懼。
玉篆輕輕搖頭,道:“此事,我給不了答案,因為我並不認識那位滅世劍修。聖樂師說得對,一旦戰爭爆發,滅世者穩贏不敗。我猜,滅世劍修之所以出手,就是不希望我死在怒天神尊他們手中。他希望我趕到霸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