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涼淵理了理情緒道:&ldo;算了,我們先把護衛們火化了吧,我要把他們的骨灰送回白族安葬。&rdo;
火星卷舞,大火無情的焚燒著,屍骨漸漸在烈焰中燃燒殆盡。卓燃和涼淵默默佇立著,畢竟曾是馳騁沙場的人,他們早已經看慣了生死。
兩人處理好屍骨後,便回到鎮上找了家客棧,打算吃點東西再住一宿。卓燃向店家要了兩壺酒,也沒吃什麼東西墊肚子,拎起酒壺就往嘴裡猛灌。涼淵見狀按住他的手臂道:&ldo;這是御尊酒,比軍隊裡的酒還要烈上好幾倍,你少喝點,很容易醉。&rdo;
&ldo;不用你管。&rdo;卓燃掙開涼淵,繼續喝悶酒。他滿腦子都想著聶祈,感覺他是真的在躲著自己,所以心情壞極了,只想一醉方休。
卓燃連灌了兩壺御尊酒,已經兩眼暈花頭重腳輕,涼淵只好扶著他上樓休息。卓燃的身體死沉死沉的,涼淵扛著他的手臂進到房內,一不小心打了個趔趄,卓燃就壓著他一起倒在了床上。
&ldo;你說,你是不是討厭我了?&rdo;卓燃醉醺醺地按著涼淵,深情款款。
&ldo;怎麼會討厭你,喜歡還來不及。&rdo;
半醒半夢之間,卓燃依稀看見有個人兒躺在身下,正怨怒地瞪著自己,那雙藍眼睛像星辰一樣美麗。他忍不住伸手撫摸對方的臉龐,濕熱的吻滑過脖頸,柔軟的唇舌相互糾纏,火熱的肌膚緊緊相貼,他好像又回到了樹堡裡瘋狂的那一夜……
熹微的晨光透過窗扉,照在了凌亂的床榻上。卓燃揉了揉頭髮,頭疼欲裂的坐了起來。愣了一會兒,他才感覺身上涼颼颼的,揭開被子一看竟然什麼都沒穿!
他這才注意到遍地零落的衣物,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他隱隱記得昨晚喝醉之後,涼淵扶自己上樓進到了房內,然後……然後呢?
卓燃慌忙跳下床,將散落的衣服撿起來,胡亂的往身上套。這時他又發現屏風後傳來水花聲,似乎有人在洗澡。
&ldo;涼淵?&rdo;卓燃試探地喊了一聲,心跳漸漸加快。只見涼淵從屏風後走了出來,那雪白的肌膚上濕淋淋的,修長纖瘦的身體一覽無餘。
卓燃慌忙背過身去,臉上一片燒紅。只聽涼淵輕笑道:&ldo;昨晚明明都看過了,怎麼這會兒倒學會害羞了?&rdo;
&ldo;什麼……我!&rdo;卓燃的臉更加滾燙了,難道他昨晚酒後亂性,把涼淵也給那啥了,為什麼他一點都不記得了?
涼淵信手撥了撥長發,穿上一身乾淨的白衣。其實,昨夜他說完那句喜歡還來不及後,卓燃就一口吐了出來,還吐個不停,弄得兩人滿身酒漬。他一氣之下把卓燃踹了出去,卓燃撞到床角暈了過去。隨後他把卓燃扒光了扔在床上,而自己在橫椅上睡的。可卓燃睡夢中一直在喘息,似乎在做什麼下流的夢,吵得他一宿沒睡好。
想到這裡,涼淵不懷好意地瞥了瞥卓燃身下某處,&ldo;那裡都弄髒了吧,記得把衣物換下來洗一洗。&rdo;
卓燃面紅耳赤,窘迫交加,明明魂牽夢縈的人是聶祈,為什麼醒來看到的卻是涼淵?自己該不會真對涼淵做了什麼吧?此刻他真恨不得一刀把自己給閹了!
作者有話要說: 後面卓涼就沒這麼些騷氣的事了,下面進入海底城篇,這將是揭開白澈案件的鋪墊。
☆、晉江獨發啦
入夜時分, 滿山林的鳥兒桀桀怪叫著。晚風颯颯,一個樵夫正在自家屋前收拾木柴,絲毫沒發覺有兩個人影來到了身前。
聶祈和凜兒見大門開著,便擅自跨進了木屋內,順手把堂前的爐子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