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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司珩不想喝,沒人能逼他喝。就像今天,賀司珩要真不喝,周楊如何勸說也沒用,跪下來叫他爸爸,也沒轍。
還不是因為在電梯裡的事兒……
今兮抿了口酒,乾巴巴地說:“我這是知恩圖報。”
賀司珩貼在她耳邊,氣息纏繞在她耳畔,話裡有話:“我需要的是這種回報嗎?”
今兮停頓一秒:“在外面。”
賀司珩伸手將她滑落的碎髮挽至耳後,停留在她耳垂處的手,捏了捏,“我也沒說現在就要。”他刻意加重了一個字。
“……”
今兮被他撩撥的有點兒惱。
她一掌拍開他的手,起身離開。
身邊的人看到,剛被科普過賀司珩是賀家大公子的人,有些被嚇到。瞭解賀司珩的人,習以為常地勾起嘴角笑。江澤洲便是在邊上笑的其中之一。
江澤洲煽風點火地開口:“我早就和你說了,女孩子可不能慣,越慣脾氣越大,你看看她現在——”他嘖了聲,“家暴。”
“別學了個詞就亂用。”不知道什麼時候,周楊回來了,他一副醉醺醺的模樣,咬詞卻很清晰,“你個沒談過戀愛的人,懂個屁,這他媽叫情趣。”
賀司珩沒說話,拿起桌子上的礦泉水,喝了幾口後,起身。
周楊:“嘛兒去?”
賀司珩把水瓶往他懷裡一扔,他抓起水瓶,當酒瓶了,“來,不醉不歸。”
江澤洲一臉嫌棄:“滾。”
二樓的洗手間不分男女,獨立的隔間。
幾個門都顯示綠色,無人狀態。
最邊上的那道門是紅色。
水聲嘩啦。
今兮洗完手,門往內拉,一道外力尤為明顯,推著門,而後,賀司珩擠進並不寬敞的洗手間裡。
今兮微張著口,沒反應過來。
“你……”
門合上。
“咔擦——”聲,鎖住。
“你幹嘛?”她壓低了聲音。
賀司珩的手捏著她白玉般的脖頸,不輕不重的揉捏力度,俯身靠近她,偌大的身軀貼在她面前,呼吸也一併壓在她唇齒間。
今兮的心尖一顫。
他另一隻手,沿著她裙襬,曖昧的剮蹭著她的面板。
剛拿著礦泉水瓶的手,指尖微涼,觸碰到被暖氣氤氳的面板。今兮腳底發軟,她微咬著唇,想罵他,突然,有人來了,進了隔壁的洗手間。
今兮臉熱起,“……賀司珩。”
語調很軟,帶著求饒。
“別在這裡。”
“什麼別在這裡?”賀司珩臉湊近她,說話時,幾乎唇齒相貼,“今兮,你是不是覺得,勾引我,不需要付出代價?”
“我……”
她穩定心緒,“你不是說,你不上鉤嗎?”
換來他一聲嚇笑:“我可沒說過我不會上鉤。”
今兮:“你——”
賀司珩放在她後頸處的手收回來,逐漸往前,沿著她脖頸,捏著她下巴,迫使她到插翅難逃的境地。他好心地提醒:“我說的是,腳先收回去。”
他用了一個詞。
先。
意思是指——
“那個時候先放過你。”
“……”
今兮要抓狂。
隔壁傳來水聲,然後詭異地安靜了幾秒。
驀地,今兮背後抵著的那道牆,被人敲了敲。她緊張的全身緊繃。
“有人在裡面嗎?”聲音友好,帶著試探,“需要幫忙嗎?”
賀司珩惡劣極了,用氣音問她:“需要幫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