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中綻放異彩?拿到國際大賽的金獎。
國際大賽……
想到這個,今兮悵然。
失去出國進修的機會,她不遺憾。失去參加國際大賽的機會,才讓她遺憾。
這次比賽整體質量頗高,團內最好成績就是銀獎。
周橙沒得獎。
下意識的,今兮說:“要是國際大賽在下個月舉辦就好了。”
賀司珩:“怎麼突然提到這個?”
今兮扯了抹笑:“就是覺得,挺遺憾的吧。”
賀司珩:“沒事,下次參加就好。”
也只能這樣了。
今兮眨了一下眼,過好久又眨了一下,拿筷子撥弄著米飯,自言自語般地說,“下次要等明年了。”
“再給你一年的時間準備,你不拿金獎,有些說不過去了。”
賀司珩的恭維與討好,九轉千回,莫名其妙的令她笑彎了眼,“說的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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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傍晚的太陽依然燥熱,後院樹上蟬鳴聲不斷。
花草被太陽炙烤,褪去生機,蔫兒吧唧的。今兮脫了鞋,光腳踩著草坪,手拿著噴水的塑膠軟管,給花花草草澆水。
沒一會兒,管家過來。
“少夫人,周少爺來了。”
管家今年五十有餘,但他人生中一半多的時間,都給了賀家。賀家的保姆、司機、花草師、保安之類的人,加起來有七八十人,卻從未有過紛爭。他將賀家上下打理周到,又事無鉅細。就連賀成,都對他幾分尊重。
由此可見,他在賀家的地位。
更別說,賀成最初找他來賀家,是讓他來當賀司珩的教養老師的。
是以,今兮推辭的也很禮貌,“張叔,您不用叫我少夫人的,還是和以前一樣叫我今小姐就行。”
管家一怔,隨即半低下頭,臉上浮現幾秒笑意。
他搓了搓手,“抱歉,我……真的挺開心的。”
今兮:“啊?”
“少爺和你在一起的事兒……他是我從小看到大的,我知道他什麼脾性,如果沒認定是你,絕對不會把你帶回家的。”管家素來不苟言笑的臉,變得尤為溫和,“反正遲早都是少夫人,現在這麼叫,我們都多適應一下,你看怎麼樣?”
面對五十多歲老人的請求,今兮很難反駁。
尤其是,她竟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她突然想到,這陣子住在賀宅時,管家常常凝視著她。她還以為是自己哪兒做得不對,現在想想,估計是管家用在看未來兒媳婦兒的眼神看她。
她擠了個乾笑,一轉頭,瞥到客廳裡的人。
周楊顯然也發現了她,繞過客廳,走過來。
不到兩分鐘,周楊到她面前,一臉震驚,“你不是屁股骨折了嗎,怎麼還能走動的?”
“什麼骨折?”
“屁股啊!”
“誰和你說的?”今兮語氣上揚,眼中生寒,恨不得把造謠的人給殺了。
聽她說話的語氣,周楊脊骨發涼,他撓撓頭,表情裡撇清意味明顯,“小橙子說的!她說你什麼股骨折……那除了屁股還能是什麼股?”
今兮面無表情,一字一句地說,“肋、骨、骨、折。”
周楊嘴角抽了抽。
惹天鵝公主生氣了,快跑!
說時遲那時快,他反應迅速,轉身往客廳跑。
身後,今兮舉著塑膠軟管,朝周楊慌忙逃離的身影滋水。
涼絲絲的水濺到身上,周楊直跳腳。
偏偏也不知怎麼,去往客廳的偏門怎麼打都打不開。明明他來的時候還是好好的,他記得清楚,他壓根沒把門合上,怎麼這會兒門就被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