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縫,讓他跑不了,這就完了。
殊不知這樣的親近,對一個年輕氣盛的男人來說有多難熬。
不同於電梯裡的惡犬上樹,現在的雲嬈除了貓咪撒嬌似的輕蹭,再沒有別的動作。
然而坐抱著不動比站抱著亂動離譜多了。
小姑娘看著瘦,到底是一家子廚師養出來的,該有肉感的地方毫不含糊。
大約只堅持了兩分鐘,靳澤就受不了了。
“嬈嬈。”
男人的聲音已經啞得很明顯了,“你能不能往後面坐一點?”
靳澤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度秒如年。
十幾秒聽不到回覆,他不得已伸手扣住了她的腰,有點強硬地把她的身體抱遠了些。
還來不及鬆一口氣,這醉鬼立刻極為不滿地重新挪了上來。
他早就起反應了,這會兒,腦袋裡的神經簡直繃成了張滿弓。
他不由得有些後悔,為什麼要上趕著來受這種罪。
腦中時不時有邪念反覆閃過。
雲深說她喝醉了醒來之後斷片斷得非常徹底,宛如失憶。
那他就算真把她按在這兒辦了,估計第二天她也想不起來,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然而邪念終究只是一閃而過。
靳澤絕對做不到趁人之危,更何況面對的是她。
就算真要欺負,也得等人清醒了再說。
他用了很長的時間調整呼吸,終於在極度的不適中找到一個勉強能撐住的平衡點。
他抬起手,輕輕摸了摸雲嬈埋在他頸間的後腦勺。
真要推開她,他也做不到。
反正都這樣了,既然我不能欺負她,那就讓她來欺負我吧。
靜謐之中,男人終於再次開口,聲音裹著層電流,繾綣到了極點:
“不玩點別的?”
這就是赤|裸|裸的勾引了。
被他那雙深邃的眼睛凝視著,不咬鉤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條活魚。
雲嬈撐著他的肩膀,臉抬起來,細密長睫隨著眨眼的動作輕顫。
她抿了抿唇,臉色燒得更紅了。
幾乎沒怎麼猶豫,雲嬈忽然俯身在靳澤臉側親了一口。
“吧唧”一聲,還挺清脆。
靳澤的睫毛也狠狠顫了下。
然後,他突然蹙起了眉,上眼瞼壓下來,瞳孔深黑,非常不滿地開了口:
“什麼意思?”
他突然坐直身子,雲嬈不由得往後滑了些,轉瞬就被人摟住了腰抱回來。
“小學妹。”
靳澤不帶笑意地勾起唇,
“真把我當你親哥了?”
雲嬈仰起通紅的一張臉,不明所以地愣看著他。
靳澤狠磨了下後槽牙,終於嘆一口氣,無奈道:
“再給你一次機會。”
他重新靠回座椅靠背,薄唇輕啟,用低啞的嗓音,一字一頓,非常直白地引誘道:
“知道什麼是接吻嗎?”
醉鬼妹妹剛才那股狂野勁兒現在全失蹤了。
她跪坐在男人腿上,小心翼翼地咬了咬下唇,真的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
她當然聽得懂“接吻”兩個字的含義。
但是,即使喝醉了,她腦子裡的認知也很明確——
嘴巴這玩意兒,是不能和別人亂親的。就算是她喜歡的人,她也從來沒有肖想過這個。
磨蹭了一會兒,雲嬈眨巴兩下眼睛,身體微微前傾,抱著靳澤的後頸,在他另一邊臉頰上又親了一下。
親完之後,她的腦袋順勢滑到他頸側,落在那個又香又舒服的肩窩裡,死死賴著怎麼也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