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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你剛才唱得可好了”
雲嬈嚥了口灼熱的空氣,摸摸自己的脖子,重新湊近話筒。
歌曲正好進行到副歌片段,她木愣愣地開口——
“找一個最愛的深愛的想愛的親愛的人,
來告別單身。
一個多情的痴情的絕情的無情的人,
來給我傷痕。”
舞臺下邊,兩三個人拉著靳澤入座,他不著急坐下,先送了雲深一個詹姆斯簽名籃球,兩兄弟像模像樣地攬肩抱了下。
雲嬈移開目光。
老歌的感染力不是蓋的,她漸漸陷入情緒裡,唱歌的聲音加大了力度——
“孤單的人那麼多,
快樂的沒有幾個,
不要愛過了錯過了留下了單身的我,
獨自唱情歌,
這首真心的痴心的傷心的單身情歌,
誰與我來和”
她誰也沒看,側對著包廂眾人,雙手抓著話筒賣力地唱,最後一個轉音加飆高音的“噢——”也完整又給力的唱出來了。
曲畢,雲嬈在一片掌聲中鞠了個躬,往臺下一跳。
要回到她原先坐的地方,就必須經過坐在最外面的靳澤。
“學長晚上好。”
她眼神亂飄地問了聲好。
“唱得很不錯。”
靳澤把腿讓開,身體向後靠了靠,眼神留在她臉上,逛了圈,似乎還想說點什麼,可最終盡數堵了回去。
雲深坐靳澤身旁,瞧雲嬈見到偶像這麼平靜,還挺驚訝的。
他一隻手搭在靳澤肩上,目光跟著妹妹,隨口對兄弟說:
“她怎麼對你這麼冷淡?還有,剛才上臺的時候不情不願的,你一來,她突然唱得老猛了。”
雲深說話也沒避著人,雲嬈從他身前經過,聽得一清二楚。
她正準備往他的新鞋上踩一腳,就聽到靳澤回頭問了句:
“有很冷淡嗎?”
雲深:“她看都懶得看你一眼。”
“我那是緊張!”
雲嬈停在雲深身前不走了,細白的脖頸莫名其妙紅起來,
“我見到靳澤學長,緊張一下都不行嗎!”
“可以。”
雲深不知道她忽然發什麼飈,“你唱歌唱魔怔了?”
“你上臺唱《單身情歌》試試,看看魔怔不魔怔。”
“我唱的沒你好聽,這首歌就是為你量身定做的。”
“你”
比無賴,雲嬈絕對不是她哥的對手。
她無助地咬了下唇,不由自主地瞥了靳澤一眼,很快又收回目光。
“怎麼就量身定做了?”
靳澤忽然插話,手裡把玩著空空如也的酒杯,嗓音清沉沉的,“我有預感,小云嬈今年就會脫單。”
雲深像是聽見一個多好玩的笑話,嗤了聲:“何以見得?”
靳澤挑一下眉,隨手把高腳杯擱在桌上,四平八穩:
“就是這麼自信。”
有點太刺激了
臺下, 雲嬈非常不解地看向靳澤。
如果是為了幫她解圍,話說到前一句就足夠了。而他偏偏加上一句“就是這麼自信”,這就搞得有點難收場。
因為雲嬈她自己一點也不自信。
可她如果表現得太不自信, 豈不是當著哥哥的面打他的臉嗎?
她咬了咬牙,順著靳澤的話往下說:
“你等著吧, 我也很有自信。”
喲呵。
雲深翹起一條腿,雙手抱胸仰了仰臉。
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