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鵬、李飛羽等人小心翼翼地返回了營地,直奔自己居住的帳篷而去。
當渾身酒氣的牛鵬掀開帳篷走進去的時候,突然啊地尖叫了一聲,嚇得後退了好幾步。
只見刀疤男宛如雕塑一般的坐在帳篷內,一雙冰冷的眸子正盯著他。
牛鵬看清楚是刀疤男後,他拍了拍自己劇烈起伏的胸膛。
“刀哥,你怎麼來了?”牛鵬有些心虛地開口詢問。
刀疤男沒有回答牛鵬的問話,而是反問道:“你下午是哪兒了?”
“啊?”
牛鵬撓撓頭說:“我哪兒也沒去啊,就在兵營內和李飛羽他們幾個喝酒呢。”
“放屁!”
刀疤男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來,他指著牛鵬罵道:“老子找遍了整個兵營都沒看到你們!”
“說,去哪兒了!”
牛鵬看自己等人偷溜出去的事情被發現了,他訕訕地說道:“刀哥,您也別生氣。”
“我這不是憋得慌嘛,去永義鎮那邊找了一點樂子......”
“啪!”
牛鵬的話還沒說完,邁步上前的刀疤男抬手就給了牛鵬一個響亮的耳光。
牛鵬被這響亮的耳光打懵了。
“刀哥,你什麼意思?”
牛鵬捂著自己的臉,心裡騰起了怒火。
他雖然尊敬刀疤,可是自己好歹也是陳州地面上的一號人物。
現在劉家發話,他們暫時歸刀疤統領,可實際上他們還沒習慣這種隸屬關係。
刀疤男瞪著牛鵬罵道:“誰他孃的讓你出去找樂子了?!”
“當老子的話是耳旁風啊!”
“巡防軍現在滿大街的找咱們呢!”
“你們要是落在巡防軍的手裡,左騎軍都護不住我們!”
牛鵬不服氣地揚起脖子道:“老子不就是出去找點樂子嘛,你用得著這麼小題大做嗎!?”
“你給誰當老子呢?!”
刀疤男看牛鵬竟然這麼說,他心裡的怒意更盛。
“刀疤,老子看得起你才喊你一聲刀哥。”牛鵬瞪著刀疤男,絲毫不怵地道:“你他孃的別得寸進尺昂!”
“他孃的,老子弄死你!”
看到牛鵬竟然不服管教,刀疤男勃然大怒。
他一把薅住了牛鵬的腦袋往下一拽,膝蓋望去猛地撞向了牛鵬的下巴。
“咔嚓!”
在膝蓋的撞擊下,牛鵬的下巴當場就被撞得脫臼了。
“啊!”
牛鵬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嘭!”
刀疤男抓住牛鵬的腦袋,重重地撞向了桌子。
呼啦地一聲,桌子當場就被撞裂開,牛鵬腦袋嗡嗡的。
刀疤一言不合就動手,打了牛鵬一個措手不及。
牛鵬想要還手,可是面對出手狠辣的刀疤,他的反擊顯得是那麼的無力。
當住在旁邊帳篷的李飛羽等幾名頭目聽到動靜跑過來的時候,牛鵬這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已經滿臉是血的躺在了地上。
“牛哥,牛哥!”
他們急忙奔到跟前,發現牛鵬的鼻子嘴裡都在往外湧鮮血,模樣悽慘無比。
刀疤男盯著奄奄一息的牛鵬,面露冷酷色。
“他孃的,敢在老子跟前叫嚷!”
刀疤男唾了一口,對湊到門口看熱鬧的人吩咐道:“將牛鵬拉出去,吊在旗杆上!”
“將李飛羽他們給我拉出去打五十軍棍!”
“刀哥,我們知道錯了,你就高抬貴手,饒過我們這一次吧。”
李飛羽看到殺氣騰騰的刀疤男,當即開口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