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復州軍軍官喝住了那欲要拔刀殺人的復州軍軍士。
這復州軍軍士聞言,憤憤地收起了自己手裡的長刀。
“呵呵!”
“小崽子,你有種捅死我啊!”
“你要不捅死我,回頭老子就弄死你!”
看著那滿臉憤怒的復州軍軍士,那領頭的囚犯咧嘴挑釁。
“狗日的!”
這復州軍軍士氣憤不已,邁步上前,掄起拳頭就對著領頭的囚犯肚子狠狠地掄了幾拳頭。
“嘭!”
“嘭!”
這領頭的囚犯被打得身軀都弓了起來。
“行了!”
“將他們都帶出去!”
復州軍軍官看著手底下的軍士在胖揍了領頭的囚犯幾拳頭後,有些不耐煩地催促了一句。
十多名囚犯在全副武裝的復州軍軍士的押解下,走出了昏暗潮溼的縣衙大牢。
面對外邊刺眼的眼光,這些被關了不知道多久的囚犯伸手遮住了眼睛,還有些不適應。
“快走!”
那差一點被勒死的復州軍軍士踹了領頭囚犯一腳,滿臉的不耐煩。
領頭的囚犯轉頭瞪著那踹他的復州軍軍士,目光中滿是陰狠色。
“他孃的,你瞪什麼瞪!”
“快走!”
這復州軍軍士掄起刀柄就要打。
這領頭的囚犯冷笑一聲,直接腦袋撞過去,堅硬的腦袋撞在了這復州軍軍士的面門上。
“咔嚓!”
“啊!”
這復州軍軍士猝不及防,鼻樑當即就被撞斷了,鮮血噴湧而出,仰翻倒地。
周圍的復州軍軍士一擁而上,摁住了欲要繼續動手的領頭囚犯。
“帶去治傷!”
帶隊的軍官回頭掃了一眼出現的變故後,擺了擺手。
兩名復州軍軍士攙扶著滿臉是血的軍士急匆匆地離開了。
領頭的囚犯囂張地大喊:“小崽子,別讓我再看到你,不然我還弄你!”
面對這個出手陰狠的囚犯,周圍的復州軍軍士都有些發怵。
要不是忌憚對方的身份,他們早就拔刀子捅死他了。
一眾囚犯被押上了囚車,緩緩離開了大關縣的縣城。
在城外,十多名囚犯和五百多名同樣衣衫襤褸,傷痕累累的人匯合了。
“校尉大人!”
“你還沒死啊!”
“校尉大人!”
“......”
看到被關在囚車內的領頭囚犯,那五百多名囚犯都興奮地大喊了起來。
領頭的囚犯看著這些曾經追隨自己的弟兄,他的鼻子有些發酸。
領頭的囚犯擦了擦自己有些紅腫溼潤的眼眶,他大聲道:“弟兄們,老子鼠貓的,九條命,死不了!”
這這些囚犯就是原巡防軍鎮山營校尉董良辰以及他手底下被俘虜的軍士。
他們在臨川府境內為了掩護大軍撤退,兩千兵馬主動對復州軍發動了攻擊。
他們在分散突圍的時候,陸續淪為的復州軍的俘虜。
復州的張景成覺得董良辰是一個敢打敢衝的悍將,原本是想要招攬的。
董良辰面對張景成丟擲的橄欖枝,當時假意的要求吃好喝好後再談。
張景成當即派人給董良辰治傷,又送女人,又送好吃好喝的。
還優待那些被俘虜的鎮山營軍士,以希望能夠將這一批精銳招攬到麾下效力。
可是董良辰吃好喝好了,卻最終告訴張景成,投降是不可能投降的,除非他死了。
當張景成意識到自己被耍了後,也氣急敗壞,準備將董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