舀飯吃的弟兄。”
“劉夫人,我和紀寧兄弟還有一些要事相商。”
張雲川對玥兒說:“你們要不先回去歇息,待劉兄弟出城了,到時候我再請你們相聚。”
“多謝張將軍了。”
玥兒對著張雲川又拜謝後,和紀寧說了幾句後後,這才告辭和張芸兒一起離開了中軍大帳。
待劉夫人他們出去後,張雲川這才笑吟吟地望著紀寧道:“你看我沒騙你吧?”
“你家夫人如今在我兵營內好好的。”
“只要你們能夠開城投降,那你們家將軍就很快能出來和她團聚了。”
紀寧這一次冒險出城,為的就是驗證書信的真偽,同時想要親眼瞧一瞧自家夫人。
現在在得知了張雲川他們的態度,以及見到夫人後,他也放下了心。
“張參將,既然你們有如此的誠意,那我也不藏著掖著了。”
紀寧對張雲川道:“我家大人實際上對顧一舟早有不滿,只是礙於局勢所限,只能委曲求全。”
“倘若是我們開城,助力你們奪取臨川城,你們對以往的事情既往不咎的話,我家大人是願意回到巡防軍的。”
張雲川聽聞,很高興。
“你們倘若是不信的話,我可以立下字據。”
“那就有勞張參將了。”
張雲川說著,讓人準備筆墨紙硯,當場寫下了字據,並且蓋上了自己巡防軍參將的大印。
雙方在建立了初步的信任後,張雲川旋即屏退了左右,單獨的和紀寧對開城投降的細節進行了較為友好的商討。
當紀寧這位都尉在巡防軍大營和張雲川商討他們戴罪立功的事兒的時候。
在臨川城東門的一座宅子裡,傳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一個戒備森嚴的院子裡,一名漢子的甲衣被剝去,被捆綁在院子中的大樹上,一名驃騎軍的軍士手持馬鞭,正在猛抽著漢子。
驃騎軍的軍法巡察使嶽定山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手裡端著一杯茶,正慢慢地品著。
“啪!”
“啊!”
“說不說!”
驃騎軍軍士手裡的馬鞭抽得噼啪響,那漢子渾身血肉模糊,看起來慘不忍睹。
“啪!”
“說不說!”
在驃騎軍軍士的抽打下,不多時,這漢子就被打得昏死了過去
“嘩啦!”
一盆涼水澆下去,已經奄奄一息的漢子再次的轉醒了。
“你要是不說的話,我用小刀,一刀刀將你身上的肉割下來,餵狗!”
驃騎軍軍士走到跟前,薅住了這漢子的頭髮,指著院子角落裡那齜牙咧嘴的一頭大狼狗。
“汪汪!”
大狼狗受到了血腥味的刺激,此刻正垂涎欲滴,鋒利的獠牙讓人看起來格外的瘮人。
“我,我說......”
看到那露出獠牙的大狼狗,這奄奄一息的漢子終於挺不住了。
“參將大人派我入城送信的......”
“信呢!”
“縫製在軍衣的夾層裡。”這漢子回答。
“將他的軍衣取來!”
這驃騎軍軍士轉頭大聲道。
片刻後,一封信和一個信物就從軍衣夾層中取出來,落在了驃騎軍軍法巡察使嶽定山的手裡。
嶽定山看了信件後,面色變得嚴肅起來。
“將他看好了!”
嶽定山沒有在院子內久留,急匆匆地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