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我們兩家交好的份上,希望他們能夠歸還我們被俘虜的將士。”
孟安道:“當然了,我們會對他們進行一番嚴懲的。”
“這一次陳州那邊也有一些損失,我們恐怕得拿出幾十萬兩銀子將這個事兒平了。”
大都督胡軍問:“他們能答應嗎?”
參軍孟安道:“如今復州大軍已經開始了進攻,除了臨川城外,臨川全境淪陷了。”
“復州的前鋒已經進入東山府、寧陽府境內了,陳州邊界也有復州軍了,陳州那邊的壓力也很大。”
“左騎軍這個時候和我們交惡的話,他們將會面臨雙線作戰的壓力。”
“我想他們只要不傻的話,他們會借坡下驢,同意我們的建議。”
大都督胡軍罵罵咧咧地道:“日他孃的,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老子為了兩百萬兩銀子,不僅僅折了前營,還將小勇給搭進去了,太不划算了!”
胡軍罵了幾句後,直接對孟安吩咐說:“那好吧,就按照你說的去辦。”
“派人去和左騎軍那邊說說,就說這是一個誤會!”
“只要他們放人,我們願意給他們一些補償。”
“是!”
自己的兒子在對方的手裡,胡軍有些投鼠忌器,所以只能妥協。
“光和談不成!還得調兵!”
“再調兩營兵馬去廣江鎮,交由副將李興昌!”
胡軍對參將孟安道:“將兵馬都給我沿江擺開,給對岸的左騎軍施加一些壓力!”
胡軍擺出這麼一幅隨時進攻陳州的架勢。
就是希望左騎軍不要傷害自己的兒子胡志勇。
一旦左騎軍膽敢鋌而走險的話,那他蕩寇軍就會全線壓上去報仇。
“再給復州那邊遞個信!”
胡軍想了想說:“讓他們派出一支兵馬,壓在陳州的邊界上去,也擺出進攻的架勢!”
“是!”
參軍孟安點了點頭,明白了自家大都督的用意。
那就是這一次他們雖然是妥協談判,可他們還是要佔據主動權。
要用強大的武力脅迫左騎軍同意放人。
當蕩寇軍大都督胡軍在為營救自己的兒子胡志勇而做佈置的時候。
左騎軍軍情司司長田中傑抵達了北安城的大牢。
他剛走到大牢的門口,就聽到裡邊傳來了一陣陣咆哮怒罵聲,震得人耳朵嗡嗡的響。
“這罵人的是誰啊?”
田中傑朝著陰暗潮溼的大牢內掃了一眼,開口詢問正在給他開門的獄卒。
獄卒回答說:“就是前幾日抓進來的那個水寇頭目。”
“從關進來開始就一直在罵人,兇著呢。”
田中傑聽到罵人的就是自己此番來要審問的胡志勇後,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田中傑道:“這都階下囚了,罵起人來還這麼有勁兒,看來吃的挺飽啊。”
獄卒回答道:“張總捕頭交代了,說這個水寇頭目是重要人物,要我們按時送水送飯,好好招待。”
“而且還派人給他治傷,說要時刻關注他,別讓他出什麼意外。”
“簡直就是扯淡!”
田中傑沒好氣地說:“讓他吃飽了好罵人啊?”
“從今日起,先餓他三天!”
田中傑交代說:“一個階下囚而已,沒必要慣著他!”
“是!”
獄卒聽了軍情司司長田中傑的話後,當即露出了高興的笑容。
要不是上頭有交代的話,他早就想收拾這邊滿嘴汙言穢語的水寇頭目了。
現在田大人說要餓他三天,正和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