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頌點頭,上官婉兒長鬆了一口氣,她一邊帶著秦頌朝著樹林的深處走去,一邊頭也不回的小聲說道:“對方名叫鍾無豔,來自南荒,是南荒最臭名昭著的盜賊!”
“鍾無豔?”
秦頌眉頭微微一揚。
鍾無豔秦頌自然是知道的。
來自於南荒的鐘無豔,有著不堪回首的童年。
因為出身的卑微,她幼年曾經飽受歧視和嘲笑。
她的回應是以天賦神力讓那些認為可以隨意欺辱她的人們,飽嘗判斷失誤的可怕後果。
長大之後的鐘無豔,常年混跡於馬匪、強盜之間。
她的大鐵錘,就像是一張暢通無阻的通行證。
在南荒,即便是最臭名昭著的悍匪,都不敢輕易招惹鍾無豔。
鍾無豔在南荒,是可以橫行霸道的存在。
秦頌更是知道,鍾無豔這一次之所以來長安,是因為鍾無豔也承接了明世隱的任務。
她也想要趁機撈上一筆。
一千萬金幣,鍾無豔在南荒幹一百年,都不一定能撈得到這麼多的油水。
想到這裡,秦頌不由暗暗的苦笑了一聲。
今天說起來是秦頌幫助上官婉兒,實際上是上官婉兒幫助秦頌解決麻煩。
“鍾無豔常年在南荒活動,這一次好像是承接了某個任務,這才來到長安。”
“毫無疑問,鍾無豔是個非常危險的人物。我們必須在鍾無豔給長安帶來混亂和損失之前,要麼成功驅趕鍾無豔,要麼拿下鐘無豔。”
“至於如何找到鍾無豔,這個倒不難,因為鍾無豔就在前面不遠。”
說到這裡,上官婉兒抬手朝著前方指了指。
在距離秦頌和上官婉兒不遠的地方,有一條潺潺流動的小溪。
此時的鐘無豔經過一番認真的梳洗之後,正坐在一個巨大的鐵錘上。
左手拿著酒壺狠狠地灌了一口酒,右手撩了撩額頭上的一縷長髮。鍾無豔跟著扭頭看向了一旁的樹林。
“河洛的高手果然比南荒更多,沒想到我才剛到長安附近,就被你們發現了。”
“既然來了,就不要繼續藏頭露尾,現身一見吧!”
上官婉兒聽到鍾無豔的話,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秦頌則繼續留在了樹林中。
這樣做,也算是在給鍾無豔製造一些心理壓力。
鍾無豔看了上官婉兒一眼,又看了看一旁秦頌藏身的樹林,最後鍾無豔扔掉了手中酒瓶,大聲說道:“商量一下吧,你們不為難我,我也不給你們找麻煩。我在長安閹一個人,就走!”
鍾無豔:來啊,比比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