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外面傳來了上鎖的聲音。
一陣陣風鈴聲從古宅中響起來,有膽小的玩家已經蹲下來縮成一團,驚慌的問:“開始了麼?開始了麼?這一陣陣冷風好瘮人啊。”
迴廊上的幾人還沒搞清楚狀況,只有杜倚瀾站在原地沒動,先抬手將遮眼布解了下來,黑色的布條纏在他白色的手腕上,他用眼睛環視了一週,結果正好對上了樓上葉秋雨的視線,他抿著嘴對她笑了一下。
葉秋雨下意思蹲到地上躲了起來。
老舊的房門“咯吱咯吱”被開啟,陰雲之後悶雷“轟隆隆”滾過。
站在門外走廊裡的玩家們被嚇得驚叫出聲,女生都死死的拉住身邊的男生,大家聚焦在被開啟的房門上。
觀眾席也已經就位,整個二樓的觀眾席都是鴉雀無聲的,現場的氣氛非常沉悶。
杜倚瀾沒動,靜靜的看著開啟的大門出現了一個穿深色長衫的男人。
管家也是第一次扮演,臺詞念得略顯僵硬,但是今天天氣不好,讓古宅的氣氛變得十分陰森,他的聲音倒也顯得有些詭異。
“你們是來參加婚禮的客人們吧,我是這裡的管家,我姓張,諸位請進來裡面坐,我要去稟報老爺和太太。”
說完就功成身退的轉身離開了,留下那扇半開著的門。
一群玩家站在門外面面相覷,不知道是不是要進去,大家都是第一次玩遊戲,不知道要做些什麼。
這個宅子看起來比較老舊,門開啟後從客廳散發出一股腐壞的黴味,裡面只有一點微弱的光,和廊燈下的燈籠交織在一起,說不出的詭異。
“我們……應該進去麼?”沉玥柔拉著沉憑軒的衣角問道。
杜倚瀾沒有回話,第一個邁了進去。
杜倚瀾開了個頭之後,大家也都一一進入大門。
房間裡佈置的也偏老舊,一水的木質傢俱,很有古風氣息。
杜倚瀾腳步停在了桌子旁,桌子上放了一些喜糖和乾果,屋內的窗戶上也貼著囍字。
“這裡是不是剛結過婚啊,到處都貼著囍字,還掛著紅燈籠,可是我們不就是來參加婚禮的麼?”莫北棠抖了抖自己的袖子,抓了一把乾果。
杜倚瀾皺了皺眉頭,看了莫北棠一眼,莫北棠猶豫的問:“要吃嗎?”
莫北棠笑了笑說:“我是武將,不是文人,沒那麼講究,所謂不乾不淨吃了沒病。”
杜倚瀾嫌棄的看了他一眼,對其他人說:“我們先介紹一下自己的身份吧,我是新娘的表哥杜表哥。”
莫北棠接著到:“我是村裡殺豬的屠夫莫屠夫。”
旁邊剛剛坐下的公主說:“我是新郎的表姐李表姐。”
站在公主身後的駙馬介紹到:“我是新郎家做喜宴的廚子嶽廚子。”
此時就剩下沉氏兄妹,沉玥柔先回到:“我是村裡的女醫沉醫生。”
最後沉憑軒說:“我是被這家人請來,在婚禮上唱戲的沉戲子。”
大家介紹完了自己的身份,沉玥柔最先提到她的劇情:“這家的老爺特意在婚禮前夕讓我來給這位 少夫人診脈,結果發現少夫人有喜了。”
公主非常疑惑:“怎麼會,這不是冥婚的故事麼?新郎不是死了麼?新娘還是活人麼?還有喜了,那……孩子……”
幾人都非常疑惑,這時杜倚瀾接到:“我是新娘的表哥,屬於孃家人,但是新娘的父母已經去世了,按理來說如果兩個老人健在不可能讓活人冥婚的。”他側過頭看了眼莫北棠:“你得到的資訊是什麼?”
莫北棠莫屠夫回答:“我只是來參加婚禮的,我答應在婚禮當天在後廚幫忙,掙一些散碎銀子。”
駙馬連忙附和:“對,是這樣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