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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芽芽繼續往成績單下面看,果不其然發現了一個熟悉的名字——鐘律。女兒常年位居 (欠治的女人)
家長們陸續發完言, 班主任又邀請學生代表們上臺說幾句。
作為永遠的第一名,烏思慧當然推脫不掉。
她臉紅紅地跑上講臺,動情地說道:“我能取得這麼好的成績, 我覺得我最應該感謝的是我的爸爸媽媽。他們為我提供了良好的學習環境——”
她話還沒講完, 鍾陽就嗤笑了一聲,與女兒嘀咕道:“她家有錢,她爸媽當然能為她提供良好的學習環境!我要是也有錢,你會是現在這個鬼樣子?”
鐘律依然保持著雙手托腮的姿勢。濃密的頭髮蓋住了她的手指,以至於鍾陽完全沒發現她根本聽不見。
然而坐在前排的烏芽芽卻聽見了,還回頭瞪了鍾陽一眼。
這個女人到底搞什麼鬼?為什麼每一句話都那麼酸?她身上就沒有一點兒陽光的東西嗎?
鍾陽注意到了烏芽芽的視線, 便也輕蔑地回瞪了一眼。看什麼看?要是沒有嫁進豪門, 這個漂亮女人還不知道在哪個夜場裡當陪酒的呢!長得這麼妖, 一看就不是正經人!
讀懂了她的腹誹,烏芽芽:“……”
媽的,她已經很多年沒產生打人的衝動了, 這個女人是真的可以!
意識到女兒還在講臺上發言, 烏芽芽只能嚥下這口氣,回過頭繼續認真聽。她無聲地拍拍手,勾勾唇, 用興高采烈的表情鼓勵臺上的女兒。
原本還有一些害羞的烏思慧果然越說越順,前前後後分享了很多自己的學習經驗。
當她彎腰鞠躬的時候,臺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不少家長嘀咕道:“這孩子真的優秀, 不但成績好,還很落落大方, 又孝順。”
聽見這些話, 鍾陽鼻子裡直噴氣。
“哼,像這種有錢人家的大小姐, 脾氣怪著呢。這是外面,她不得裝一裝啊。對了,有一種病叫什麼來著?形容脾氣不好的。”
她附在女兒耳邊低聲詢問。
“啊,我想起來了,叫公主病!”鍾陽及時想起了這個詞兒。她分明從未接觸過烏思慧,卻彷彿已經把烏思慧看透了。
她眼裡看不見真實存在的人,只有自己臆想出來的形象,但她臆想的每一個人都是壞的,甚至極度不堪的。
“像他們這種有錢人都會在私底下接受禮儀培訓。禮儀培訓就是專門針對這種場合的。我要是有錢,我也可以把你培養成大家閨秀。錢真是個好東西,有了錢,什麼人都可以搖身一變成為上等人。”
她用既嘲諷又厭惡的目光瞥了烏芽芽一眼。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烏芽芽應該是小三上位,現在的老公鐵定是從正室手裡搶來的。至於這麼猜測的根據,那自然是因為烏芽芽這張過分妖豔的臉。她那張臉一看就是當情婦的料。
“你知道烏思慧的媽媽是幹什麼的嗎?”鍾陽小聲打聽。
鐘律呆呆地看著桌面,沒吭聲。
“我問你話呢!”鍾陽狠狠拍了女兒一下,這才發現女兒竟然一直用手指堵著耳朵。
“你怎麼搞的!”鍾陽一時間怒從心頭起,正準備訓斥女兒幾句,卻見班主任遙遙看了過來,這是暗示女兒上臺講話的意思。
烏思慧的女兒都上去了,我的女兒憑什麼不上去?不但要上,還要說得比烏思慧好!
鍾陽忘了生氣,連忙推搡女兒。鐘律卻賴在椅子上死活不願意動彈。
鍾陽大力一推,竟直接把女兒連人帶椅子推倒在地上。
嘭地一聲悶響,所有人都看了過來。坐在地上的鐘律飛快拉扯校服外套,蓋住了褲子的前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