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那樣誘人。她胸脯鼓鼓的,腰卻掐得極細,腰臀處凹下去一個格外誘人的半弧,竟似生來就合該被人緊緊摟住。
如果說穿上這條裙子的柳如絮嬌嫩的像一顆半熟的蜜桃,那麼烏芽芽就是熟透了的果子。摘下這顆果子的人只需用舌尖輕輕一觸就能把薄薄的皮挑破,吮出甘甜的汁水。
這是一種幾近糜爛的美。
深知自己有多美的烏芽芽慢慢拉上裙子側邊的拉鍊,衝柳如絮說道:“你剛才醜到我了。”
這是第三次暴擊。
柳如絮身體微顫,竟似遭到了實質性的傷害。她自辱的舉動非但沒能激起慕辰的愧疚和憐惜,還被烏芽芽反戈一擊,完全ko。
高手過招,最怕的就是對手不按牌理出牌。柳如絮摸不清烏芽芽的腦回路,於是輸得很徹底。
她再次甩上房門,用驚天動地的巨響來掩蓋自己的狼狽。
烏芽芽蹲下身撿拾扔了滿地的珠寶首飾,還一個一個置於眼前,認認真真檢查它們有沒有受損。這些東西都能賣錢,若是碰傷了哪裡,她一定要讓柳如絮翻倍賠償。
“我來撿,你去房裡坐著吧。”慕辰把她扶起來,推進臥室,自己則幫著收拾殘局。
誰也不知道,當指尖觸及烏芽芽細嫩的胳膊時,他的血液是如何在身體裡瘋狂燃燒。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終於不得不正視一個棘手的問題――這個無時無刻不對自己施加可怕影響力的女人,已經是他的前妻了。
“對不起,我沒想到她會亂拿你的東西。”慕辰真心實意地道歉,然後苦口婆心地勸說:“別搬了,就留在家裡吧,我保證幫你看管好。你現在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還操心這些幹什麼?這樣吧,我給你租一套公寓,你先住著,然後我找人幫你把景城花園那邊的別墅裝修好,錢由我來出,你什麼都不用管。”
烏芽芽根本不相信這個渣男。
“我就要搬走。”她眼珠子轉了轉,立刻便想到了主意:“放東西的地方誰沒有?我馬上找人來幫我。”
她踩著細細的高跟鞋,一扭一扭地走到陽臺外面,開始撥打電話。
慕辰連忙跟過去探聽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