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朱老祖的眸子中閃爍著盈光,自己活了這麼久,豈是白活的,對於大殷王域瞭解可是相當深的。
夏拓消化著陶朱老祖的話語,足足思考了一刻鐘後,接著說道:“老祖對大蒼王庭怎麼看?”
“在老祖看來,大蒼的危險比大殷低了很多,大蒼的制度就是一個最大的弱點,以王城為中心,分為內服京畿之地,外服候、甸、衛、邦之地。
本來部落等級就劃定了人族的實力和境界,大蒼施行的內外服制度,更加將人分成了三六九等。
親近王室血脈、氏族居於京畿、候甸之地,想要在王庭任職需要講究出身。
這就使得上品沒有寒族,下品沒有大族,就算是有實力,但出身偏遠小族,也無法進入王庭之中任職,只能被大族壓迫。
這樣的制度下,你覺得底層的人族豈能認命?
所以大蒼王庭麾下的底層民眾,缺少的是一個機會,一個揭竿而起的機會。”
聽了陶朱老祖的分析,夏拓覺得自己這次是撿到寶了。
老黿雖說也是老傢伙,但他畢竟是水族,對人族內部不瞭解,但陶朱老祖不一樣,這老東西活了這麼久,對於大荒了解那是一個深入。
這麼好的老人才,一定要挖回去,給自己當狗頭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