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拓的精神世界中響起。
“不過十載。”
夏拓神色未變,本以為能直接弄死這頭老檮獸,十年就十年吧,還等得起,要是直接弄死了,這麼多人這頭老檮獸怎麼分,勢必還會引起檮杌族的暴動,得不償失。
不過老巫祭真的生猛,以後得離這老頭遠一點。
在眾人沒有察覺的時間裡,夏拓和老巫祭完成了一次交易,雙方各自心領神會,皆大歡喜。
這時,夏拓開口:“祝融長老,召集族中的人手吧。”
“去將族中在族中的管事以上的族人都召集起來。”祝融疆一臉挫敗的揮了揮手,示意身後的族人。
實際上根本不需要怎麼召喚,檮杌族內的高層都在他身邊圍聚著,若是將這群人一網打盡,那麼檮杌族也就徹底崩了。
不過這不是夏拓想要的,他要的是一個可以掌控的檮杌族,殺人殺少了不頂用,除非他將檮杌族所有的族人都殺光,直接要地不要人。
但他真的這樣幹了,首先倒黴的就是自己。
“諸位,咱們進城歇歇吧。”
巫船爆發出轟鳴,直接朝著檮杌城中的主殿而去,至於檮杌族原來的主人,巫船上的身影視而不見。
檮杌城,變天了。
“大長老。”
聞聲,祝融疆擺了擺手,道:“召集所有人去族殿。”
此刻,檮杌城中已經被劍一等人給佔住了四角,俯瞰著城內外。
實際上檮杌族除了那頭老檮獸外,闢地境強者包括祝融疆在內也不過五人而已,眼下老檮獸怕的已經重新龜縮起來,這麼多準王鎮壓,還真不怕反抗。
面對這麼多位準王,實力最強的就剩下了祝融疆,他拿什麼去抵抗。
……
檮杌族大殿外的廣場上,匯聚的人越來越多,不但是檮杌族嫡血武者,城中生活的其他人也被驅趕到了這裡,密密麻麻人挨著人。
“夏族主,我檮杌就算是戰敗,也不是大夏的奴隸!”
族殿中,衝進來祝融疆壓抑著心中的怒意,對著夏拓開口,他看到大夏族的武者在驅趕城中的族人,這簡直就是將檮杌族當成了奴隸。
“祝融長老勿惱,只是有些事情要宣佈,我要的檮杌族名冊拿了嗎?”
進入檮杌大殿,夏拓就當然不讓的坐到了檮杌族族主的位置上,至於檮杌大長老直接立在下面,成了外人一般。
在夏拓翻看著檮杌族嫡血名冊的時候,檮杌城外一道倩影下掠空而來,輕點虛空直接橫穿了檮杌城,落到了大殿之外。
“族主。”巧兒進入大殿中,眸光流轉看向了大殿中的眾人,最後在缺月老巫祭身上多停留了一息。
“來了,先坐一邊。”
夏拓示意巧兒在殿中坐下,繼續翻看著檮杌族的族策,傳承了這麼久的檮杌族,血脈分支眾多,以祝融、檮杌兩脈為主,納入的小脈分支不下上百支。
這還不算檮杌族麾下掌控的七座伯部,這七座伯部和檮杌族沾親帶故,互為一體。
檮杌族臣服不是夏拓的目的,一個完整的檮杌族不符合大夏的利益,他要將檮杌族分拆了。
假若將檮杌族分成一千股,就算是他們想要造反,也得能聯合起來才行。
“族主。”石羽從殿外走來,拿著一塊巫靈玉牌交給了夏拓,接著夏拓將玉牌中烙印的資訊讀取。
有些事情他沒辦法去做,交給了其他族人去打聽,玉符中烙印的內容很簡單,就是對城中人進行搜魂,查詢檮杌族血脈中的紈絝、數出子弟、不受重視的人。
大荒不限制人口生育,在檮杌族中不要說長老,就算是有個普通的差事的族人,也有好多個妻妾,孩子四五七八個,這些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