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瞭解,有些時候謹慎的要命。”
“你的意思是,他這次來不是毀約的,而是想多要一些東西的?”路朝歌頓時就來了精神。
“很大的可能。”劉子睿說道:“畢竟去新羅這件事未知性太大,從你們手裡拿到東西,才比較划算。”
“若是如此,倒是能多給他們一些。”李朝宗想了想說道:“畢竟我們需要東疆戰兵的水軍。”
“那就不是多給一些嘍!”劉子睿說道:“我都說了,他會獅子大開口,你們要做好準備。”
“他漫天要價我們坐地還錢唄!”路朝歌說道:“我們有林哲言,我們怕啥,他那死摳的性格,還能讓咱們吃虧了?”
“這次可不一樣了。”劉子睿說道:“現在是你們求他,他怎麼可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那他也不能太過分吧!”路朝歌試探性的問道。
“那就只能等他們過來之後,才能知道了。”劉子睿笑了笑,說道:“反正你們做好準備吧!”
“實在不行這次我就認了。”李朝宗想了想,說道:“先控制了新羅再說,那地方鐵礦那麼多,我得付出肯定能和收入成正比,不怕。”
“他可能會要裝備。”劉子睿說道:“尤其是那些他沒有的東西,比如火藥。”
“他做夢。”路朝歌說道:“他要兵器盔甲我能給他,但是他要是敢要火藥,那我就不客氣了。”
“其實,按我的想法,若是他真的要火藥的話,你都不如直接帶兵把他滅了。”劉子睿說道:“只不過幫助洪志哉復國這件事,可能要推遲一段時間了。”
“那都無所謂。”李朝宗說道:“幫助洪志哉復國不過就是順帶手的事情,我看中的只不過是新羅的礦而已。”
“只要劉子墨別太過分,我們還是可以滿足他的。”路朝歌說道:“要銀子要糧食都不是問題,甚至要兵器盔甲都不是問題,我覺得劉子墨不會那麼貪心吧!”
“人啊!哪有不貪婪的。”劉子睿嘆了口氣,道:“若是這一次他真的獅子大開口,不如按照我說的辦。”
“也不是不行。”路朝歌說道:“現在我們做最壞的打算就是了,剩下的等使者到了之後再說吧!”
“我也就是給你們提個醒,省的到時候你們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劉子睿說道:“尤其是朝歌,你那脾氣太大,一個不好就容易把自己氣到。”
“我儘量放平心態吧!”路朝歌笑了笑說道:“挺晚了,我就先回去了,我姑娘該睡覺了。”
“我們也回去了。”李朝宗笑著說道:“等我讓人給宇寧帶個話,沒必要那麼拼命,他才十多歲,以後的日子長著呢!現在就這麼拼命,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李朝宗和路朝歌兩人離開了劉子睿的府邸,和劉子睿這麼一聊天,這二位倒是對劉子墨的使者的到來有了那麼一絲絲的期待,只要劉子墨能把東疆戰兵交給涼州,那付出一些代價是肯定的,只要別讓李朝宗和路朝歌哥倆覺得吃虧,劉子墨基本上可以肯定能夠達到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