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世明依舊不信。
“那你走吧，將來如果青龍要收拾你，別怪我沒提醒你，在龍門，除了門主老人家外，只有朱雀能鎮得住他。”
“到時候可別怪我不幫你。”
“為什麼青龍怕朱雀？”
秦世明很好奇。
“你難道沒聽過一句話嗎？”李小芸沒好氣瞥了男人一眼，“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你們男人，有見了漂亮女人不動心的嗎？”
“所以，青龍喜歡朱雀？”
“龍門中，可能也就你不知道了吧。”
李小芸的眼神透著嫌棄、鄙夷。
老員工，就是忒瞄的得瑟。
“那就更不對了。”
眼下秦世明沒心思跟李小芸鬥嘴，“青龍喜歡朱雀，跟我有什麼關係？在今天之前，我從未見過朱雀，更談不上喜歡、愛慕，卓一行憑什麼跟我過不去？”
“可能，也許是因為你比較欠揍吧。”
李小芸深思沉吟許久，給了一個答案。
“……”
聞言，秦世明嘴都差點氣歪了。
“行了，別生氣，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李小芸就樂意看秦世明吃癟的表情，心裡那叫一個痛快、舒坦。
同時，李小芸又把分寸拿捏得恰到好處。
“青龍為什麼恨你，原因並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只要你能治好朱雀的病，哪怕只是緩解一下她的痛苦，以後青龍便不敢找你麻煩。”
“根治我沒把握，但緩解一下倒可以試一試。”
秦世明考慮了一下。
“那我現在就去叫她出來……”李小芸聞言一喜。
“你先別那麼激動。”
秦世明伸手攔住，正色道：“緩解也只能採取針灸的法子，引導體內寒氣排出一部分，同時以湯藥為輔助，儘可能化解、融合體內寒氣，透過面板，透過呼吸，以及排洩釋放一部分寒氣。”
“而針灸具有一定的風險，卻是最有效最可行的一種法子，只是，銀針刺入其丹田，稍有不慎……”
“前功盡棄？人沒了？”
李小芸還很聰明，都學會搶答了。
“不。”
秦世明甩了女人一眼刀子，“我下手有準頭，難度在於要脫衣服，至少小腹一塊要露出來……”
“你就這麼喜歡脫女人衣服？”
“你就不怕青龍得知此事弄死你？”
李小芸雙臂環繞在胸前，睡袍領口擠出的一抹膩白更為亮眼。
“那就當我沒說了，我只能常識性開一副藥試一試，至於成不成就不關我的事兒了。”秦世明聳聳肩，表示無可奈何。
病不諱醫，說出來容易，要做到就很難。
比方單位員工統一去體檢，女性要進行胸部檢查，臀部痔瘡也得查，這事兒怎麼整？
讓你扳開屁股，讓你撅高點兒，能怎麼辦？
再比如生孩子，剖腹產都是一絲不掛，能怎麼辦？不生了？
順產也好不到哪兒去，這邊產婦疼得嗯吶啊的，對面一排護士、接生醫生，以及助手站成一排觀摩，運氣不好的，還有男助手。
能怎麼辦？把他眼珠子摳掉？
相較之下，中醫已經很厲害了，尤其自己這種神醫。
“考慮好，打給我。”
寫好藥方，秦世明拍拍屁股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