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本想請這些人將父母的魂魄招上來,問清楚誰是兇手。
可不管換了多少大師,都無法將她父母的魂魄請上來。
那些大師都說,她父母的魂魄,只怕已經落入了當初殺害他們的人手中,這種被用法術禁錮的魂魄,他們也沒有辦法請上來。
在經歷了種種失望之後,無論是她還是舅舅都已經對她父母的案子感到絕望了。
父母的慘死,真的有被沉冤得雪的一天嗎?
「確定,放心吧,我會幫你們查清真相併抓到兇手的,你只需要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就行了。」喬安非常自信的說。
好自信!
和某些騙錢的人,表現出的虛假自信不同。
殷月能看出,喬安是真的自信,她相信自己能找到兇手。
雖然不知道喬安為什麼這麼有信心,她還是決定再給自己一次機會,或許喬安同學真的的是她的救星也不一定。
雖然這麼想很傻,但殷月還是決定再賭一次。
「我們進來說吧。」殷月把人請進了宿舍。
喬安跟著殷月進了房間。
殷月他們宿舍很乾淨,寢室裡連一件隨手亂放的東西都沒有,比他們宿舍看著乾淨整潔多了。
當然,他們宿舍也不是髒亂差,只是比起殷月他們宿舍稍有不如罷了。
「你想知道些什麼,你問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殷月搬了兩把椅子出來,讓喬安坐。
喬安坐下之後,說道:「我想知道除了血十字,還有沒有其他線索。」
「你連血十字都知道了!」殷月意外的挑眉。
「其實當年留下的線索真的太少了,在案發現場,除了留下了血十字的標記,就沒有留下任何與案件家關的資訊。
我舅舅還有負責這件案子的王警官,已經查了二十年,還是沒有查到任何東西。」
要是真的還有其他線索,整件案子也不會什麼也查不到。
「我聽說你是當年案發現場唯一的活口。」也是唯一的目標者。
「你說得不錯,我們全家除了我,全都遇害了。」殷月看了喬安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傷痛。
對殷月來說,哪怕家人已經死了二十年,對她來說也是永遠無法釋懷的傷痛。
「這麼說,你當年是見過那個殺人兇手的吧,所以才會一直做惡夢。」
喬安是精神系異能者,對精神方面的認識絕對強過許多人。
一歲多的孩子其實已經擁有了記憶能力,再加上受到強大刺激,殷月會因為當年的事惡夢纏身真的不奇怪。
「我也不知道我有沒有見過那個人,那時候我才一歲多,就算見過也只能在夢裡見到一些片斷。
我每天的夢裡,只能看見一個滿身鮮血的女人,女人在夢裡對著我笑,她的笑容裡滿是哀傷與絕望。」
「每次醒來,我都記不清那個女人的臉,後來我舅舅見我這樣,就帶我去看了心理醫生。
醫生說,我夢裡的女人,應該就是我的媽媽,因為我親眼目睹了父母親人的慘死,當時的記憶深深的印入了我的腦海之中。
所以我才會不受控制的老是做惡夢。」殷月說道。
「你看過醫生難道還是沒有好轉嗎?」
「已經比以前好多了,在知道那是媽媽之後,我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害怕了。」
在知道那個女人是媽媽之前,殷月的精神一直處於崩潰的邊緣。
「你在夢裡,就看不到那個兇手的嗎?」這有點不好辦呀,喬安摸著下巴。
「要是我在夢裡能看見兇手是誰,兇手早就已經落網了,也不會等到現在。」殷月搖搖頭說。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