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裡?我記得我好像看到過一次,就一次,他倆是站在一起說話來著,致於說什麼,站得太遠了,我也聽不清楚。」
「那他倆鬧過矛盾沒有?」
「這當然沒有,張虎那小子又不傻,怎麼可能得罪城裡人,小蘇還對咱們村的人那麼好,張虎又不是腦子壞掉了,怎麼可能和小蘇他們鬧矛盾。」
周燕想也不想的否認。
「那張虎的師父松陽道長是個什麼樣的人?」既然張虎的訊息問不出更多,金秘書乾脆問起了張虎的師父。
如果真是張虎想要害少爺,那他的這個師父是不是也知道這回事,還是說兩人本來就是同謀?
金秘書的心中劃過種種猜測,而這一切猜測都等待著去證實。
「松陽道長嗎?那可是個大好人,平日裡村裡的白事基本上都是找他負責,哪家有點什麼事他也樂意和忙,在我們村松陽道長的風評一直不錯。
當時松陽道長收張虎為徒的時候,我們都還在奇怪,不明白為什麼松陽道長那麼好一個人,會收了那麼一個不成器的徒弟。」
「你們村的白事都是由松陽道長負責,那你們這個村子有沒有發生過什麼特別詭異的事?」
「特別詭異的事?你指的是什麼?」
「就是和小鳳嫂子差不多的事。」
「連這個秋紅都和你說了!她膽子倒是大。」周燕有些訝異的瞪大眼。
「我們村兒吧,其實挺太平的,一直就沒有出過啥事,要不是那個梅姨搬到我們村了,我們村子會更太平,也不致於弄出後面這些事。」
想到梅姨,周燕心裡就十分不舒服。
「梅姨?梅姨她本來不是你們村兒的人嗎?」金秘書微微有些訝異,他還以為梅姨是土生土長的小安村人。
沒想到原來並不是這樣。
「梅姨是四十年前才來到我們村子的,據她自己說,她的老公和兒子都已經死了,她是無處可去才逃到我們村子來的。
後來因為她的那門手藝,倒是成了村裡的紅人,有人恨她恨得要死,也要人敬著她捧著她。
反正啊,我們村子裡捧梅姨的和恨梅姨的人一直都是一半的一半。」
「她只是一個陰生婆而已,為什麼有這麼多人捧著她?難道你們村有很多難產而死的孕婦嗎?」
金秘書實在是想不明白,不就是一個為死人接生的陰生婆嗎?
這份職業是挺神秘的,可這也沒有到半個村的人都捧著她的地步吧!
「本來沒有那麼多,梅姨來了之後就變多了。」說到這裡周燕就不敢再說下去。
梅姨的事本就是村裡不能說的秘密,她今天已經說得夠多了,再透露下去,她可就沒法在村裡混了。
金秘書聽到這裡,已經明白這裡面肯定有事,可是周燕不欲多說,不管金秘書再如何問出再高的價她都不鬆口。
金秘書意識到,這個關於梅姨的大秘密,只怕不是那麼好打聽的。
不管是秋紅還是周燕,他們雖然沒有拒絕談論梅姨,但讓她們說一些真正的隱秘她們卻又都同時住了口。
這讓心中好奇的金秘書心裡像貓爪一樣難受。
問完了問題,把錢算給了周燕之後,金秘書就回到了陳寡婦家。
金秘書現在即擔心喬安不能找到蘇夢城,又擔心那三位大師出事,心裡那叫一個著急上火。
連午餐都沒有吃幾口。
喬安說過,要是她今天晚上沒有回來,那他明天一早就要離開村子,然後回蘇家求支援。
因為太過擔心,金秘書今天一整天都在時不時的看錶,弄得陳寡婦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好幾眼。
下午金秘書躺在床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