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百姓們立馬熱火朝天的幹了起來,因為只要幹活就有錢賺,有了錢饑荒問題立馬就得以解決。
這其三,就是沛城招女工,教授演算之道,要求這些女子勤學精明,負責著城中的工程結算和百姓們的支額。相互監督,相互過帳,令女子也有生財道。
坐在書房之中,長寧正齜牙咧嘴對著一桌子廢稿寫寫畫畫。這些天,長寧寸步不離守著遙生歇息,可休息卻不能放心,人卻還要在書房裡廢寢忘食的忙碌。
想休息,又沒有多餘的時間休息,說是陪著遙生相照料,其實卻是遙生守候著長寧忙碌。就這麼一天天乾耗著也不是辦法,後來遙生乾脆陪著長寧挪到了書房。這樣長寧既能處理公務,又可以陪伴自己,其他的不說,最起碼吃睡都勉強可以按時按點,這樣對身體來說,負擔輕了許多。
只是這案前的人,似乎是遇到了難題,寫寫畫畫,不一會又把手中的宣紙廢棄了。重新鋪上一張宣紙繼續較勁,倒是遙生坐在一旁著實看不下眼了。
牽了些許暴躁,焦頭爛額的長寧,離開了書桌,看著那一團又一團的廢紙,遙生無奈望著,引著長寧去榻上休息。
「怎麼又較上勁了?」看長寧不自然用指節頂了頂太陽穴,攬著長寧躺在自己的大腿上,伸手替長寧疏解。
大多數時候,即便遙生不開口說話,長寧也能感覺到遙
生的關注和理解。就像現在,看著長寧臉色不好,遙生就知道長寧又在頭疼了。
拆了長寧的發冠,遙生的指尖插入長寧的髮絲之中按摩頭皮,見那人皺著眉頭正痛,既心疼又無奈。
長寧閉了眼靜靜享受著片刻的依偎,不自覺牽起遙生的袍子,嗅了嗅那之中思念的味道。深深皺起的眉宇,才在遙生的安撫之下,漸漸緩和下來。
「娘子…」長寧的聲音哼哼唧唧,張開手臂將腦袋埋在小腹之下,顯得楚楚可憐,「後邊也疼…」
「頭疼就歇著,你怎麼老和自己較勁?」看著長寧情緒不佳,遙生又如何捨得那人憋悶。揉著後頸,交錯的髮絲之間,有一簇白顯眼。雪白的髮絲,兩根變三根,看得遙生揪心。
「阿寧,白頭髮又添了一根…」遙生心裡不安。
「老了唄,我都沒注意到。」長寧閉著眼,享受著遙生的指尖親近,可話語裡,分明沒把這件事看得有多重要。
「你才二十出頭。」遙生皺著眉頭翻找,語氣又焦躁了起來。
「我要是三十而立,滿頭華發,你跟不跟我?」長寧無奈而笑,這不是她能左右的事情。
「不要。」遙生鮮少這般緊張,揉著長寧的後頸,「我說不要。」
「不要什麼?不要長寧?」長寧不由著想笑。
「不要你先老。」遙生嘆息一聲,「我們說好了白頭偕老,不是你先華發早生。」
「噗嗤…」長寧撐著身子,親了遙生的唇,「那我努力老的慢一點?」
遙生皺著眉頭無語相望,眼中還是難過。
「好了娘子,這沒什麼的。」長寧覺得遙生有點未雨先綢,起了身,坐在遙生的身旁,牽著娘子手安撫。
「阿寧,你還比我小兩歲呢。」遙生惆悵,「下午我們找個郎中看看去,你定是你氣血不夠充盈。」
「只是頭髮而已。」長寧強調,遙生的性子裡,其實有點完美主義。她總喜歡把自己的髮絲梳得一絲不苟,也總喜歡將自己的袍子展得挺闊。就像這烏頂之中的白髮,倒成了遙生心頭的愁。「你瞧我,手腳都是好好的,腦子…咳…也還算好吧…」
長寧有些心
虛,腦子好麼?反正遙生總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