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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般來說,同一個風景,她一般只會畫一張,同一個系列的話,有可能是不同角度畫的,這也就意味著,只要沒了,她的收藏中就會少了那麼一份,她能不心疼嗎?
給孔茜也只有那麼一些。
但是裴宴呢?
前前後後從她那裡不知道拿了多少了!
他肯定用不完。
那麼多餘的書籤,要是他喜歡的話,就應該還是會收藏著。
自己的收藏品就這樣成為別人的了,趙長歌不覺得心塞才怪了呢。
“師兄能用得上就好。”不過,心中吐槽完,再對上裴宴的笑臉後,趙長歌一下子縮了。
敵人實力太強,她扛不住!
“從師妹這裡得到的東西都是師妹的心血,我不僅用得上,還會好好珍惜。”裴宴用清冷的聲音低語著。
從這書籤上精緻的畫作就可以看出趙長歌在製作時的認真,裴宴自然不會想要糟蹋趙長歌的心血,因為,他也是一個愛畫的人。
聽著裴宴這類似保證的話,趙長歌忍不住愣了愣,隨後也回了一個“好”字。
不過的確的,趙長歌的心情倒是沒有之前的那麼“悲憤”了。
隨後,趙長歌的視線落在了一側裴宴帶來的紙上,拿過之後,一張一張看了起來,很明顯地繼續看到了裴宴畫兔子時風格的變化。
最初的時候,還有一點點個人的色彩,到最後的時候幾乎就是跟趙長歌所畫的貼近了。
她的手中整整地有十張。
之前的那種水果裴宴那麼快畫出來倒也正常。
可是這種貨物,裴宴畫的這麼快,而且還畫的這麼好,讓趙長歌覺得有些不正常。
“師兄,你最近很清閒嗎?這畫你昨晚回去,今天就畫完了?”趙長歌直接問著裴宴道。
聽到趙長歌的話,裴宴看了她一眼,淡定道:“的確挺閒的,我身上暫時沒什麼差事,每日呆在府裡,自然多的是時間。”
聽到裴宴的這話,趙長歌總覺得他的這個話中帶著其他的意味。
將上輩子跟這輩子的事情一結合,趙長歌一下子就想起來了。
裴宴上輩子因為坑殺俘虜一事,回京之後批,被要求在自己的王府裡思過。
這輩子的話,並沒有坑殺俘虜的事情發生,雖然受到了皇帝的嘉獎,但是皇帝似乎是讓裴宴到京郊大營去跟原先的統領一起統管這些士兵。
但是誰都知道,負責京郊大營的統領就是賢王的母家舅舅,在這樣的情況下,裴宴又如何能夠在京郊大營大展拳腳。
不過,趙長歌倒是認為,裴宴現在在家裡恐怕是在醞釀著大事。
上輩子,在四下樹敵,皇帝不愛的情況下,裴宴都能站穩腳跟,這輩子的情況比上輩子不知道好了多少,裴宴也一定能透過自己的方式站穩腳跟。
想著,趙長歌開口道:“既然師兄有時間,在家裡多多作畫也挺好的,日後,這樣悠閒的時光或許不多了呢!”
裴宴聞言,對著趙長歌笑了笑道,“你說的對,等畫完了你需要教我的這幅畫,就沒什麼時間了。”
趙長歌聽著,又在心裡斟酌了一番。
難道,裴宴在畫完這幅畫之後,就要開始攪弄風雨了?
看著趙長歌的樣子,裴宴笑的越發的意味深長。
倒是一個聰明的小姑娘。
隨後,趙長歌也不再深想。
反正離真正的奪嫡開始還有好幾年,她大哥早有準備,自然會給自己埋線,她能夠做的,就是在女學裡面好好學習,自身學的東西越多,眼界開闊了,才真正地對大哥會有所幫助。
至於對裴宴的態度,除開知道他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