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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時代,能夠看到的這型別的書也只有話本了。
君不見,那些話本中的窮書生不就是靠著甜言蜜語將一些千金騙到手的嗎?
不過,在現實中,這樣的千金大概也只是普通家世的小姐罷了,真正有些身份的,從小就在大環境下長大,那裡能看得上一個窮書生?
所以,話本只能是話本,存在於書上罷了。
而趙長歌的話一說完,裴宴的嘴角輕扯。
這就表示著,被趙長歌猜對了!
趙長歌看著這樣的裴宴,突然之間覺得之前的陰鬱消散了不少。
雖然說裴宴的行為霸道了點,但是他卻會為了她用話本中寫到的手段,這就證明著,他真的對她上了心。
不說其他,在承諾上,裴宴也比裴安要多了幾重的可性度。
還是依靠上輩子的記憶來。
第一世的裴宴,至少真的是獨守著“她”一個人。
第二世的裴安,在言語上承諾,但從來都未言行一致。
所以,她心裡動了那個“試一試”的念頭。
想著,趙長歌看著裴宴,嘴角微微地上揚著,比之前的壓抑要顯得開懷多了。
這麼一看,裴宴的眼神變得幽深了幾分。
這是他說開之後,她給自己的第一個微笑。
她是不是已經開始發自內心的接受?
裴宴想著,心中升起一種無法言喻的感情。
互相對視著,這一刻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屋裡發酵著。
趙長歌看著愣住的裴宴,很快就恢復了正常,然後道:“這幅畫,我會在你生辰之前送給你的。”
“那麼你呢?”
“我什麼?”趙長歌疑惑的問著。
“你的生辰禮物。”裴宴直接道,“你喜歡什麼,只要我能找到,一定為你找到。”
趙長歌聽著,搖搖頭,隨後道:“要是事先之後就沒什麼意思了,不如,師兄你給我一個驚喜?”
裴宴聽著趙長歌的話,微微頷首點頭,看著在自己面前已經開始變得自然的趙長歌,眉宇之間原先帶著的緊繃徹底地鬆開了。
這時,趙長歌看了看書房牆角的一個沙漏,然後對著裴宴道:“天色已經晚了,你……”
“我先走了,有時間再來看你。”裴宴聽出了趙長歌的逐客令,當下順勢道,今天,他給她的刺激已經夠多了,的確得讓她緩緩才行。
說完之後,裴宴深深地看了一眼趙長歌之後,下一刻就離開了。
等裴宴離開之後,趙長歌慢慢地坐在了書桌前,然後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內心裡還久久的不能平靜。
事情的進展實在是太快了。
於是,這一夜的趙長歌,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覺,也不知道在深夜幾更的時候,趙長歌才沉沉地睡去。
第二日一早,趙長歌一醒來,就在鏡子中看到了眼底有些青黑的自己。
實在是太憔悴了!
趙長歌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想到,隨後趕緊地從空間裡弄出一點水來自己緩緩。
緩和了之後,趙長歌按照以往的習慣前往趙老夫人以及徐氏面前請安。
兩人看著明顯還有些睡意的趙長歌,特意地多問了幾句。
趙長歌直接用自己晚上在作畫給搪塞了過去。
回去之後,趙長歌是直接就將自己整個人都扔到了床上,然後沾著枕頭就沉沉地睡去了。
誰能想到,她昨晚竟然失眠了。
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重要的是,她還做了一個夢。
夢裡自己嫁給了裴宴,竟然還懷孕了,然後孩子出生,手把手的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