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想要請你幫忙。”聞樾說:“你知道的,我們離婚的訊息一旦公佈了,勢必會影響到光盛集團的股票,所以,我想延期再告訴其他人我們離婚的訊息。我需要時間準備,提前對股票下跌的情況進行預防。”
聞樾明白,他若是以利益為藉口,時初妤一定會相信的。
關乎一個集團的命運,時初妤那麼善良的一個人,肯定不會放任不管。
果不其然,時初妤臉上露出恍然的神情,甚至還鬆了口氣。
果然他還是印象裡的聞樾,只有利益才能讓他折腰。
她這次沒有拒絕,遲疑了一瞬,問:“需要多長時間?”
聞樾假裝斟酌用詞,“兩個月。”
說完,他仔細地觀察時初妤的臉色,發現她有些遲疑,但也沒有一口回絕。
聞樾就知道,這件事成了。
時初妤說:“可以,但我有一個條件。”
聞樾一口應下:“你說。”
“這兩個月內,如果你母親找我,我有權利拒絕,你知道的,你母親一直不喜歡我,我和她的關係也一直不是很融洽。”
其實她說得還算輕的。她們簡直是水火不容的地步。
時初妤不想和聞母有太多的交集。
聞樾點了點頭,“我媽那邊我會處理好,不會讓她打擾你。”
成功賴上了時初妤的聞樾這時候心情很好,他主動說:“你還有其他條件嗎?”
時初妤見他一副“你說,什麼條件我都能滿足你”的語氣,不禁有些好笑,聞樾簡直把他骨子裡的自信和張揚體現的盡致。
“暫時沒有了。”
時初妤搖搖頭,說。
聞樾似乎就在等她這句話,他笑了下,說:“既然我們現在是合作伙伴的關係,送你一趟不過分吧?”
時初妤這次沒拒絕,有人上趕著當司機,她沒理由拒絕。
更何況,聞樾的車乘坐感很舒適,打車遠遠提供不了這種享受。
聞樾親自開車,沒讓司機送。
時初妤上車後就安靜地看窗外的風景,完全把聞樾當司機了。
聞樾有些憋悶,但不敢表現出來。
好不容易時初妤鬆了口,他不想在她面前表現壞情緒。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逐漸地在意起時初妤對他的看法,生怕自己惹怒了她,讓她扭頭就走。
他看了一眼後視鏡,主動搭話:“你這麼晚去朋友家是因為什麼事?”
他儘量在說到“朋友”兩個字的時候心態平和,可握在方向盤上的手青筋微凸洩露出了他的嫉妒。
時初妤望著窗外,也不看他,回答很簡潔:“做客。”
聞樾氣息滯了滯,深吸了口氣,也不氣餒,“你和他什麼時候認識的啊?我以前怎麼沒聽你說過?”
這次時初妤放下撐著下巴的手,看他一眼,語氣平靜:“你從不和我談論生活上的事情啊。”
以前時初妤全心全意地愛著他,總是想要和他分享自己的生活,可每次聞樾都是敷衍地聽著,隨口應幾下,態度冷淡。
後來時初妤也明白了,聞樾不喜歡和她聊天。漸漸地,她也就不說了。
聞樾的手緊了緊,喉嚨有些乾澀。
時初妤見他臉色不好,笑了下,繼續轉過頭看風景。
車廂內一片靜謐,這次聞樾沒再說話。
時初妤是去時獻家。
時獻身為藝術系的學生,他主修設計學,輔修美術學,是雙學位。
他前兩天買了一批顏料,那批顏料價格昂貴,質量方面需要驗收,可他最近忙著學校裡的事情,就拜託時初妤替他去驗收一下質量。
雖然時初妤大學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