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針對初晴下套的事,紀弘修腦袋一轉,就猜到他們這是想要古初晴的心臟。
臥槽,這孫家,也太肆無忌憚。
換心臟可不比換腎。
人有兩個腎,少一個,對生命沒有影響,可心臟……沒了心,還能活嗎?
他們,這是要初晴的命……
紀文達:“對,這事在魔都並不是什麼秘密。”
紀弘修坐在沙發上,手指有意無意地敲了敲沙發:“哥,孫國華的女兒和初晴長得很像……”
紀文達眼睛一睜,穩重眼底閃過錯愕:“古初晴和孫家有關係?”
紀弘修側頭,視線移到正在觀看玄光鏡的古初晴身上:“初晴說,她是孫國華的債主,兩家應該有糾葛。”
紀文達:“讓初晴小心一點,孫國華這人有點邪門,連我都摸不透。”
紀弘修:“知道了,幫我關注一下孫家,那邊要是有什麼情況,通知我一下。對了,今晚我從宋老三手裡把南區那塊地皮給弄過來了,回頭讓人和宋老三交接一下,把地皮的手續辦下來。”
紀文達:“怎麼弄到的?”
紀弘修:“贏來的。”
紀文達:“自己悠著點,宋老三不會吃這個啞巴虧。”
紀弘修:“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兄弟談了幾句,就掛掉了電話。紀弘修把電話裝進衣服裡:“初晴,別琢磨了,我知道孫雪柳是想幹什麼了。”
古初晴回頭:“這麼快就有訊息了?”
“那是。”紀弘修鳳眸一揚,有點小得意。
這段時間被她實力碾壓,他堂堂紀家二少,就差沒被當成廢物,今晚他總算是派上了用場。
紀弘修把從紀文達那裡探聽到的訊息道給了古初晴聽。
聽完後,古初晴還沒發作呢,馬浩袖子一擼,胖呼呼的臉瞬間轉黑:“媽的,這黑心肝的東西,竟敢謀害初晴。初晴,走,咱們現在就回鎮上,讓我爸操傢伙,堵他們。”
屠宰場晚上上班,在那裡上班的都是壯爺們,敢害初晴,他就讓他們有來無回。
古初晴一把拽住噴火的胖表哥:“人家現在又還沒來得及害我,我們帶人去尋釁,保不準還會被抓去警察局喝茶。彆氣,彆氣,要對付他們,手段多得是,別髒了叔叔伯伯們的手。”
古初晴說道,冷眸落到玄光鏡上:“切,我還沒找他們討債呢,就又敢送上門,真當我古初晴好欺負啊。哼哼,想要我心臟是吧,那我就讓你先嚐嘗割心是什麼滋味。”
說罷,古初晴冷冷一笑,雙指一併,尖指上一縷透明光束突兀一閃,朝著鏡面猛撲而去。
而鏡中,坐在病床邊的孫雪柳,在古初晴術法撲入鏡子剎那,額頭突然一蹙,紅唇微張,似乎窒息般,猛得一下捂住自己的心臟。
眨眼功夫,她額上就佈滿了冷冷細汗。
而就在孫雪柳心臟抽痛剛起,一道異光在她頜間突兀一閃,剎那間把古初晴所施之法,抵擋了一大半。
古初晴看著鏡中變化,隨即冷噗一聲:“就說呢,二十年前就能施法害我媽和我舅,身後肯定有人。不過,就算有人護著,也休想逃過這場割心之痛。”
馬浩:“初晴,咱們家和這孫到底有什麼仇,有什麼怨啊。”
古初晴:“仇怨可大了。這姓孫的女人,是我另一個舅舅的女兒,算起來,也是我們的表親。”
“啥……還有一個舅舅?”馬浩小眼睛一瞪,似想到什麼,驚悚道:“如果這樣,那範巧巧和範輝不是比你更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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