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極有研究。血嬰也屬於養鬼術中的一術,且奕家, 還供奉著一隻由父母雙親鮮血祭獻而存下來的血嬰。
這隻血嬰是抗戰時期奕家長輩在某轟炸城市裡帶回來的,並非人為煉製的邪靈。據說,這血嬰出母體,還沒來得及呼吸第一口空氣,就被炸死了,死之前,母親鮮血飛濺到他眼睛裡。
父親當時反應又快,在感覺有危險來臨之即,用身體護住剛分娩完的妻子,被炸得血肉模糊。這父親生前乃是精血極旺的練武之人,死前精血巧合的入了血嬰的嘴。戰地煞氣濃重,種種巧合下,這剛出生就成嬰靈的小傢伙這麼成了血嬰。
血嬰剛成,沒有善惡之心,許是感受到父母對他的愛護,成型後一直徘徊在原地不願離去。奕家長輩路過戰地時,便把這隻血嬰給帶了回去。
跟什麼人,學什麼樣。養血嬰的人心懷正義,血嬰自然不會出去為禍他人,反倒成了奕家降妖除魔的利器。
血嬰乃屬邪物,但他一直陪著奕家維護正義,沾奕家功德,身上邪氣逐漸減弱,據說修個百來十年,就能入輪迴了。
奕道長並不是道協的道長,他是道協特意派人去尋來的,就因為他手上有隻血嬰。道協想靠這隻血嬰,引出穆同光體內的血嬰咒。
張蘭的事經張亭湖轉回道協後,道協那邊不願意再拖,想盡快把凌家處理掉,剛好,古家也不願意在與凌家糾纏下去,也想早一些了斷恩怨。
古初晴接到奕道長的時候,還微微詫異了一下,她眨了眨眼,倒沒想到這被無辜牽連關進局子一段時間的奕道長,竟和她還有緣份。
古初晴抿嘴微笑,臉上看不出任何尷尬:“奕道長,麻煩你了。”
奕道長古怪地瞄了古初晴一眼:“不麻煩,這乃是我輩該為之事。”
這小女娃的身型咋看著有幾分眼熟?
自己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罷了,想不起來就算了,即是道協認同的人,那性子必也不壞。
奕道長笑了笑,似想到什麼,蹙眉道:“聽道協道長說,小友乃是祝由術傳人,不知小友對紅眼殭屍有什麼看法?”
古初晴:“……”
敢情這奕道長還惦記著自家老祖啊,道協的人難道沒告訴他,需要他出手相助的就是紅眼殭屍嗎?
“奕道長,我老祖就是受血嬰咒影響的紅眼殭屍。”古初晴想了想,還是覺得該實言相告。
“這我知道,道協有把你老祖的情況告訴我。”奕道長說罷,憂心忡忡又道:“我有一老友,去年在斫市遇上了紅眼殭屍,請我與另幾道長一起除魔,那殭屍道行高深,我等皆非他對手。你既是祝由一術的傳人,這事,怕還得你去處理。”
去年遇上的那殭屍不但修為高還老奸巨滑,蕪山一戰,把他們全弄進了局子。至此後銷聲斂跡,也不知道他躲去了什麼地方。據邱老頭說,他遇上那殭屍時,那殭屍正在以血練功。
用血練功的東西,不用多想,都知道肯定是邪物,如此大個隱患不除,保不準會起禍亂。
即遇上了祝由一系的人,那就把這事交給他們,畢竟,他們才是對付殭屍的行家。
“……”古初晴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道:“奕道長說的是邱道長嗎?”
奕道長:“小友也認識邱老頭。”
古初晴:“有過幾面之緣。”
奕道長:“那我多此一舉了,即然小友也知邱道長,那必也得知了他遇上紅眼殭屍的事。”
古初晴:“……”這誤會鬧大了。
“奕道長多心了,這事其實就是個誤會。”古初晴抱歉地笑了笑:“你們在斫市遇上的紅眼殭屍,就是我老祖。我老祖並不是以血練功的邪魔,他那時之所以這麼做,不過是想引起各位道長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