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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蘇蹙眉,摸出手機給老媽打電話。電話接通,但接電話的人,卻不是她媽也不是她爸,而是玉朋。
“小哥,我回來了,家裡一個人都沒有,你們在哪兒?”
玉蘇:“么妹你回來了,晚上你自己弄點東西吃,我們都在醫院,暫時回不來。”
“醫院?”
玉蘇眼睛一縮,趕忙問:“你們在哪家醫院,誰生病了,是爸還是媽?”
在醫院,那肯定就是有人生病住院了,接老媽電話的又是玉朋,不用多猜,生病的人,不是她媽就是她爸。
電話那邊,響起玉朋憤慨的聲音:“咱媽,她胳膊摔斷了,正在做手術,這兒還沒出手術室。”
玉蘇一聽她媽胳膊斷了,急得不行:“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就摔到胳膊了,你們在哪家醫院,我現在過去。”
玉朋:“市一院,你要來就來吧。給媽帶兩套換洗的衣服過來,還有牙刷牙杯,我們來醫來得急,什麼都沒帶,你要過來,就一起帶來吧。”
“嗯,好的。”玉蘇應了一句,趕忙去臥室收拾東西,收掇的時候,手機也沒掛掉,還繼續和玉朋通著話。
“小哥,媽怎麼受傷的,我出門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
玉蘇一問起,玉朋就忿忿道:“還不是我們那失蹤的小姑。你走的那天,她突然就找上咱爸媽了,前兩天他們見面,都還好好的。今天下午,她又來了咱家,她不知道和咱媽說了啥,讓咱媽怒火中燒,和她扭打起來了。哼,咱媽被她推倒,摔到了地上,胳膊柺子先著地,當時胳膊就斷了。”
“小姑?”玉蘇微楞,不會就是那天她在寧山看到的那個女人吧。
“呸,我才沒這種小姑,十幾年沒音迅,一出現就打咱媽,還把咱媽打進醫院。”玉朋啐了一口,屁的小姑,他才沒這種小姑。
玉蘇聽到玉朋的話,也來氣了:“咱爸呢,咱爸就不管,就這麼看著她打我媽。”
別人都打上門了,她爸怎麼還不管。
難不成,妹子是親妹子,媳婦就不是他媳婦了。
太氣人了。
“管啊,怎麼沒管,她把咱媽推倒後,咱爸扇了她一個耳光,可她賊精,咱爸明明只打她一下,她就裝腔做勢得暈過去了,這會兒,她也在醫院,還沒醒,醫生還在給她檢查。”玉朋語氣不謔,那女人太能裝了。
他爸就只扇了她一巴掌,她竟然就暈了沒見過見這麼嬌揉造作的。
“我看啊,她肯定是裝的。”
玉蘇一邊打電話,一邊慌忙將收拾出來的衣服,裝進一個塑膠袋裡,然後道:“我東西收拾好了,現在就去醫院。”
玉蘇收掇好東西, 急急忙忙趕去了醫院,甚至都忘記了告訴管刑巔一聲。
管刑巔洗完澡穿上衣服,在玉蘇踏出小區並坐上車時, 他就似有所感, 抬眸淡淡往窗戶外看了一眼。
片刻後,他伸出手指, 輕輕觸控了一下腕間的幸運星。
這顆幸運星,在功德灌入之後便起變化, 雖材質還是最劣質的紙,但每個菱角處都有一絲光暈在閃爍。
功德庇護力比信仰更甚,雖然沒有試過,但他卻知道, 目前他與她相距二十公里,應也不會出意外。
管刑巔沒有去追玉蘇,他習慣性地摸著幸運星, 垂頭思考自己的問題。
去了一趟寧山,過往記憶又多了一些。
而這些記中,最清晰的,便是他騰雲駕霧, 提斧與一個手持長劍之人戰鬥的畫面。他如一個旁觀者,觀看了兩人那以年為單位的戰鬥。
這場戰鬥沒有結果。
不, 也許是有結果的,只是結果如何, 他目前還窺視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