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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顱?”玉蘇驚詫,不可置信地皺緊眉。
管刑巔也被司機師傅帶回來的這個訊息微微震了一震,他側頭,蹙額看向玉蘇。
二人對視,瞳底皆閃過一絲恍悟。
先前在都南酒店遇上的那個姓文的中年男人,不就是在接電話,說他工地挖出人頭了嗎?
前方堵車那兒,該不就是他出事的工地吧?
司機師傅點頭,唏噓一聲:“前面出事,這條路被拉了警界線,一時半會兒怕通不了,車子肯定是動不了,倆小朋友是等通車,還是下車往回走走。”
這條主幹道,往後走上半個小時,就有一個商業發達的商業圈。要是不著急回影視城,倒是可以先去那邊落腳。
“叔叔,我們等通車。”玉蘇搖搖頭,拒絕司機師傅的提議。
“那行,你們別下車,我再下去瞧瞧。”司機師傅叮囑了一下,又下車去前方看情況了。
玉蘇怕玉松久等不到人擔心,摸出手機,給玉打電話報備了一下。
打完電話,把手機揣進兜裡,玉蘇皺著小眉頭,眺眼望向前邊長長的車龍。
瞅了幾眼,除了車屁股,啥都看不到,玉蘇收回目光,嘟著小嘴,低聲抱怨道:“都說城裡好,可我咋覺得,這城裡沒咱鄉下好。瞅瞅,咱們這出門才兩天,不是遇上小偷,就是遇上殺人犯,現在好像又碰上事了。”
這遇事的頻率也太快了,每件事都和她沒關事,但最後,她身邊的人卻多少會受些影響。
車站遇上小偷,轉過頭小哥手機被偷;知道警察要抓人,她們都沒往前湊,結果管刑巔還是被劫匪挾持,成了人質,還見了血。
她隱隱有種感覺,前方的事,到最後怕是還會和她牽上關係。
奇怪,她又不是巔子,咋得也走黴運了。
玉蘇目光詭異的往管刑巔身上看了去,小手搓了搓圓潤的下巴,尋思著道:“搬著手指一數,這兩個月遇上的事比我前十五年遇上的事還多,巔子,你的黴運是不是加強了?”
管刑巔默然,唯有濃眉輕輕跳了跳。
玉蘇撇眉:“我怎麼感覺你的倒黴運,好像已經影響到我了。”
她運氣一向很好,有問題的肯定不是她。
一定是巔子的倒黴運有增加趨勢,連帶的她也跟著倒黴。
管刑巔看著旁邊擰著眉的小女生,他闔下眼簾,輕聲道:“你覺醒上輩子的記憶,那你便已非是普通人,運勢出現變化,是極為正常的事。”
管刑巔黑眸閃過絲絲無奈,她上輩怕是個野路子精怪,沒人教導,也沒有傳承,連一些最簡單的道理,似乎都不懂。
這輩子倒是開竅明理了,但明白的卻只有人類的理。
玉蘇眉頭輕凝,詫異道:“怎麼說?”
管刑巔淡淡道:“自古便是人有人道,鬼有鬼道。你是普通人,遇上的事自然就是普通事,當你不再是純粹的普通人時,身邊發生的事,當然也就離奇了。”
玉蘇眨了眨眼,盯著管刑巔的眸子,愈發詫異了:“你怎麼知道這多?這些事,我怎麼不知道”
怎麼感覺上輩子是白活的。
管刑巔垂眸,神情淡漠如常:“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懂這麼多,但是你問題一問出來,我腦中就有了答案。”
這些東西彷彿刻進靈魂,都不需要刻意去想,他便能回答上來。
遊蕩世間時,他有時候有會想,自己生前到底是誰,為什麼會懂這麼多東西,可一旦他去深想這個問題,腦底深處,就會傳來劇烈刺痛。
曾經他不顧疼痛,強行去想,結果卻是靈魂震盪,顯些徹底覆滅。
前生是誰,成了他的執念。弄不清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