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了夫人!”
“夫人的精神狀態好得很,誰都刺激不到夫人,一切都是黃醫生在胡說八道。”
“而且,陳管家,我和劉姐在工作上沒有摩擦,我對她也沒有任何不滿。”
夫人絕對不能被這個可惡的黃醫生扣上一定精神不正常的帽子。
否則夫人現在還只是被關在家裡,萬一哪天被送進精神病院關著可如何是好。
這不得把夫人給活活氣死??
陳管家啞口無言,他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黃曉莉這丫頭這麼牙尖嘴利呢!
黃醫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埋頭對陸臨說:“抱歉陸總,我專修的不是精神科,只是精神科有一定的瞭解,不是這方面的專家,剛剛是我武斷了。”
“具體夫人有沒有這方面的問題,還是需要更加專業系統的檢查才能知道結果。”
陸臨擰眉,不悅地說:“黃醫生,下次說話之前動動腦子。”
他不悅的同時,又暗自鬆了口氣。
他無法接受顏晚寧的精神上出現問題。
因為若是如此,那一定是因為他把她關起來而造成的。
他難以承受這樣的自責和後悔。
陸臨讓眾人散開,去了顏晚寧的房間。
他到的時候,顏晚寧正坐在窗邊看書,見他進來,驚訝了一瞬,又歸於平靜和冷漠。
陸臨不滿她冷漠的反應,但是看到她紅腫的雙眼,心疼還是佔據了全部的不滿。
兩個月不見,他竟然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跟她說話了,“你。”
猶豫了好一會兒,只說了一個字,顏晚寧打斷他:“你是來興師問罪的嗎?”
陸臨一愣,她又解釋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沒有碰喬姍姍一下。”
她就像個刺蝟,讓陸臨難以接近。
那些本忍不住想說出來的關切和思念,全都給堵了回去。
陸臨咬了咬牙,上前捏住她的下巴,讓她抬頭看自己。
冷冷地問:“哭過了?”
顏晚寧推開他的手,面無表情地說:“跟陸總沒有關係。”
陸臨不滿她冷漠的態度,卻又不想兩個月沒見,一見面又鬧得不愉快,便壓下來心中的不滿。
“顏晚寧,不要用這種態度對我。”
顏晚寧挑眉:“我這是哪種態度?”
陸臨深呼吸一口氣,不解地問:“關在這裡兩個月,還沒讓你學會在我面前乖順一點嗎?”
顏晚寧低頭,勾了勾唇,笑容不達眼底。
“抱歉陸總,我學不會。”
“如果你需要這樣的女人,我覺得喬姍姍比較符合您的要求。”
陸臨呼吸紊亂起來,一把抓著她的胳膊,把她從椅子上拽起來。
兩人視線交錯,他問:“你就非要把我往別的女人那裡推?”
久違的近距離肢體接觸,讓兩個人的心都是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