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都做不到,有臉說無能為力?”
張白騎呵斥道。
“那是你不知道在座的心懷鬼胎。”
“言盡於此,你好自為之。”
說完,左髭丈八就用力推開張白騎,揚長而去。
可以說,四位首領幾百個心眼,只有張白騎一個心眼,自然看不出在座各位的真實想法。
“左髭丈八這忘恩負義之徒,下次再見,老子必要打斷他的腿!”
張白騎看著左髭丈八的背影,唾棄道。
“好了,別太斤斤計較,人家左髭丈八或許有苦衷。”
楊鳳站出來,當和事佬道。
“苦衷?”
“在座的誰不是沒撈到半點好處,就他有苦衷,我寨子裡的父老鄉親都快吃不上飯了,我喊過半句苦嗎?”
張白騎脾氣來了,聽不得半點勸。
“現在左髭丈八走了是事實,少了他那部分的兵力,想要戰勝黃巾軍,更加困難。”
“我們該怎麼辦?”
白饒詢問道。
“還能怎麼辦,要不學左髭丈八一走了之,要不就強攻黃巾軍,難不成還有第三條路可選?”
於毒陰陽怪氣道。
“那要不怎樣,我們修整一天,後天再發動攻勢,如若幾天還拿不下這隘口,我們就撤軍如何?”
楊鳳拿出了一份比較中肯的方案。
但張白騎依舊不滿意,冷聲道:“天天就只知道撤軍,早知道如此,老子就不該來的。”
“白騎,現如今那個山寨不缺糧,這樣耗下去,對所有人都沒有好處,你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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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鳳苦口婆心勸道。
其實,楊鳳現在就想走,畢竟左髭丈八離開,讓他有些不安。
到時候張燕回不來,那肯定要重新競選首領。
而左髭丈八提前回去,便能提前準備。
他可不相信左髭丈八對首領之位,不動心。
只是他不像左髭丈八不顧及半點形象,他得顧及形象,所以只能在這,還和張白騎玩幾天。
“我理解不了,只要大家齊心,我就不信攻不破小小隘口。”
張白騎不服氣道。
“攻不破隘口又如何,難道就能救出首領嗎?”
“恐怕隘口一破,黃巾軍早就帶首領走了。”
於毒插嘴道。
“可是不試一試,怎麼知道不行?”
張白騎始終一根筋,按照他的意思,必須攻破隘口,不攻破,就不走。
白饒可不想和張白騎這種神經病耗著,放狠話道:“最多七天,七天攻不下隘口,我立馬走。”
如若攻下隘口,那白饒就不走了,畢竟到時候就是分贓的大好時機,白饒怎麼可能走。
“我也是這個意思。”
於毒見白饒表達,附和道。
“既然兩位都是這個意思,那麼就按這個方法來把。”
楊鳳沉聲道。
正所謂少數人服從多數人,哪怕張白騎都急眼了,還是改變了眾人的想法。
“你們!”
張白騎氣的說不出話來,他沒想到一個個都是這般的思想。
這樣的黑山軍,他不知道拿什麼攻破隘口。
對此,張白騎頗感到絕望,那是對前途的迷茫。
失去張燕的黑山軍,各個都自顧自己利益,完完全全就是一盤散沙,讓張白騎都有改投門戶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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