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年,7月,大賢良師大婚!
這等喜訊,充斥在四郡當中,老百姓無不對此事發出由衷的喜悅之情。
由於黃巾軍財政告急,婚事一切從簡。
這個也是張角和陶安易商討過的,陶安易對此也沒有太大意見,畢竟陶安易就是管財政的,自然明白黃巾軍的處境。
除了招待文臣武將,還有陶家那邊的親朋好友,剩下的就是給將士們帶去一份慰問,簡單的加餐,犒勞犒勞。
第一個趕到的就是張梁,自認為張角最親近之人!
張梁除了貪財好色之外,其餘還說的過去。
不過管理一郡之地,可謂是管的那叫個不忍直視。
最後,張梁直接撂擔子不管,將政務丟給府邸裡的謀士。
這些謀士都是張角抽選幾人值得信賴,能力方面還過得去,總算是沒讓郡裡出大亂子。
這段時間,張梁除了吃喝玩樂奢侈點之外,倒也沒有去擾民。
只不過,當張角看到肥胖幾個圈的張梁,還是忍不住皺眉頭,“三弟,你這肚子得收一收。”
“大哥,你這就不懂了,這可是將軍肚。”
張梁晃盪了下大肚子,自豪道。
“這麼久過去,不知武藝可曾落下?”
張角話鋒一轉,從旁敲打道。
張梁的狀態,也正是跟隨他之前創業的老一套班子的狀態。
自認為打了一片江山,完全可以躺在功利本上過日子。
“大哥,我這武藝,可未曾落下半點。”
張梁抄起武器架一柄大刀,掂量了下分量,然後在張角面前耍了起來。
可是沒劈幾刀,張梁就已經氣喘吁吁。
武藝生沒有生疏不知道,就這體力,上戰場,恐怕不要幾回合就被對方挑下馬。
“有些疲乏。”
張梁愣在原地,尷尬的笑了笑,他確實被酒色掏空身子,遠不及當年那般神勇。
“三弟,你莫非我們走到這一步,就夠了?”
張角呵斥道。
“怎麼夠,我們還沒有殺那狗皇帝。”
張梁立馬回道。
“那你可知我們想要殺狗皇帝,還需要付出多少努力?”
張角揹負著雙手道。
“我們兵強馬壯,直接衝入京城,殺了那狗皇帝便是,何須麻煩?”
張梁簡單粗暴道。
“如若這麼簡單就好了,以我們目前的實力,還遠遠不夠和大漢抗衡!”
張角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
“怎麼會?!”
張梁有些不理解,畢竟他們黃巾軍屢創朝廷軍,打得朝廷軍屁滾尿流。
如今還扣押著許多朝廷敗兵為其做事,怎麼又不是大漢的對手?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事情遠遠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般簡單。”
“要是三弟還是這般不求上進,到時候就是我們殺狗皇帝了,就是狗皇帝殺我們兄弟三!”
張角嚴肅道。
“誰敢殺大哥,先從我的屍體上越過去!”
張梁努力挺直胸膛,卻遠沒有之前那把魁梧。
“就你這樣,擋得住誰?”
張角笑了笑。
張梁臉色漲紅,也有些懊惱,覺得不應該將武藝給荒廢掉。
只是大哥選擇留在這冀州四郡,一直不外擴,讓張梁短時間失去了人生目的。
所以迅速淪落,不過被張角這一般數落,張梁也意識到自身錯誤,打算喝完大哥的酒,就回去操練武藝,以待好時機,殺狗皇帝!
“相必你已經有所醒悟,不要著急,離冀州出兵的時日已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