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票售完了,加演兩場還剩少量的票,大家抓緊。”
林沉畹和五姐到學校,下午課還沒上,秦谷芬抓住她,“我正找你,你上午請假了,我跟你去燙頭。”
林沉畹摸摸自己頭髮,想起家裡林秀葳和雲纓燙了頭髮,說;“我聽說燙頭要一百塊大洋。”
剛開始時興電燙,從西洋傳過來的,燙一個頭,價格不菲。
秦谷芬扯著她往外走,“也不要你拿錢,學校批了演出經費,陳老闆答應餘校長,演出收入都歸學校,餘校長難得大方一回。”
林沉畹在心裡算,陳道笙這得貼了多少錢進去。
林沉畹說;“燙頭要一下午,下午課又耽誤了。”
“走了,再不燙頭時間就來不及了。”
林沉畹把書包放下,秦谷芬拉了她走了。
兩人走出校門,秦谷芬說;“琛州能燙頭髮的理髮店就一兩家,我問了,最近的坐電車,還有一站地。”
兩人到學校門口坐電車,等了半天,電車才來,坐一站地下車,打聽紅玫瑰理髮店,路人指給她們。
兩人走到紅玫瑰理髮店,裡面坐著好幾個人等燙頭髮。
理髮店的老闆說:“兩位小姐,今天燙頭人多,這幾位太太小姐燙完,差不多打烊了,我可以晚點關門,可你們要等一下午,不然,你們明天早點來。”
秦谷芬跟老闆說:“我們這個同學要上臺演出,耽誤課出來的,能不能幫忙先燙。”
老闆指著坐著等的三四個人,“你問問這幾位同不同意,給你們先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