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風問：“不知道顏小姐有沒有看到網上和徐曉薇相關的最新訊息？”
顏晚寧：“看到了。”
徐曉薇被拘留的影片釋出即衝上了熱搜。
醫院裡幾乎人人都在討論她。
顏晚寧很難不知道這件事。
沈清風問：“這是顏小姐想要的結果嗎？”
顏晚寧一愣，想了想，淡笑著說：“沈總這話問得很奇怪，好像徐曉薇淪落到這個地步，是我一手促成的一樣。”
她輕抿拿鐵，臉上既沒有同情，也沒有看到仇敵狼狽的痛快。
她看上去是那樣的平靜，彷彿是在討論一件和子毫無關聯的事情。
沈清風：“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顏小姐不是心狠手辣之輩，不會因為一次摩擦就想要置人於死地。”
“陸總也不是輕易會被人影響，受人指使的人。”
“徐曉薇落到今天這個下場，全是她咎由自取。”
“她做了那麼多錯事，也理應收到陳罰。”
顏晚寧有些驚訝，沒想到沈清風會這麼說自己的表妹。
難不成，他說的都是真的？他真的和徐曉薇是不一樣的？
“既然沈總是這麼想的，那今天找我的目的是？”
沈清風溫柔一笑，“其實我早就想和顏小姐認識一下，就算沒有徐曉薇的事情，我也會找機會約顏小姐聊聊。”
顏晚寧有些好奇：“為什麼？”
沈清風笑著說：“你長得很像我一個很重要的人。”
顏晚寧一愣，她終於明白，沈清風每次看她的眼神為什麼會那麼奇怪。
原來那是透過她，去看另一個人的眼神。
她有些不自在，迴避了沈清風的目光，“是嗎？那還挺巧的。”
沈清風不禁失笑：“你別誤會，她不是我的某一位前任，我更沒有在你身上有過任何關於愛情的幻想。”
“那個重要的人，是我的姑姑。”
顏晚寧被咖啡嗆到，輕咳了兩聲。
沈清風從西裝內側的口袋裡拿出一張舊照片，推給坐在對面的顏晚寧。
“姑姑不喜歡拍照，家裡只有一張她小時候的照片。”
“你看，是不是和你長得很像？”
顏晚寧拿起那張黑白照片，照片中的小女孩頭髮高高盤起，髮間插著一個小皇冠。
穿著一條小洋裙，微微昂著頭，像個高傲的小公主。
細細的柳眉，心形臉，櫻桃唇，上挑的狐狸眼，看上去不過六七歲的樣子，已經有大美人的影子。
看到這張臉的時候，她嚇了一跳。
若不是她確定自己小時候沒有拍過這種照片，她還以為這是她小時候的照片。
沈清風將她眼神的變化盡收眼底。
“如果有姑姑長大後的照片就好了，你看到之後一定會更驚訝。”
“只可惜，她沒有給我和家裡人留下更多念想。”
顏晚寧將照片還給沈清風，小心翼翼地問：“她是……已經不在了嗎？”
沈清風小心翼翼地收起照片，笑著說：“算是吧，不過不是那種不在。”
“姑姑和我爺爺的關係不好，一次爭吵之後，她離開了家，至今已經三十年沒有回家了。”
“雖然很多人都說，姑姑大概已經不在這世上了，否則不會找不到她。”
“但是我覺得，她一定還活著，只是躲在了一個我們找不到的地方。”
雖然他的臉上總是掛著溫和的笑意，包括現在也是。
但是顏晚寧還是感受到了他語氣中濃濃的悲傷。
“真是個悲傷的故事，不過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