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後背涼颼颼的。
符歌雙手抱著他,腦袋窩在他的懷裡,正好抵在心臟的位置。膝蓋微微屈起,和他的腿交疊著,下半身緊貼在一起。
而他夢裡的遭遇似乎影響了現實,他勃起了,頂在符歌的腰側。
姜黎想起,他其實在見到符歌的第一天,就知道他睡覺喜歡抱著東西,他有點後悔沒能給符歌找個抱枕。
他自然沒讓符歌知道他的夢的內容,相反,他很想忘掉。
但是沒辦法,通常越想忘掉的夢就越是忘不掉。
現在呢,也是夢嗎?
姜黎冷著臉,手指暗中掐了一下自己。
會疼。
宿舍內,靠近陽臺的位置,光著兩條腿的,手上還被綁著麻繩的他的舍友,看了過來。
“你還記得這種繩結怎麼解嗎?”符歌望著他,哀求似的,“幫我解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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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生病了,一種叫做“沒有留言就會咕咕”的絕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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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姜黎知道眼前的不是夢了,但這事真實發生的機率——這就不應該發生。
總不能是符歌自己玩繩子把自己給捆上了,掙扎的過程中褲子又自己掉下去了吧。
莫名的畫面感讓姜黎皺了皺眉。
符歌似乎因為沒穿褲子而有些害羞,背對著他,姜黎只能站在符歌身後幫他解繩結。
他不可避免地回憶起,那天早上符歌鑽在他懷裡時的感覺,與當下相同。
符歌的頭髮很軟,觸感很好,像輕質的絲綢,而現在髮絲卻有微的潮溼,不知道為什麼。
他們距離太近,符歌裸露的臀部間或要貼到他的胯下,過分的軟。姜黎不動聲色地保持了一點距離。
“舉不動了。”
磨得泛紅的手腕為了方便他的動作,艱難地舉著,符歌回頭來看他,分明是催促,卻因為語氣太輕軟,顯出些嬌氣和和可憐來。
“快點好嗎?”
要解開繩結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那天晚上應戚上完課回來,頗為新奇地給他們演示了一遍,姜黎自認為自己記得還挺清楚的。
可是實際操作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姜黎努力了好幾分鐘,還是沒能解開。
他有點熱。
“可以用剪刀的。”
符歌說。
姜黎:“……”
對,應該用剪刀,他剛才是怎麼想的來著。
繩子很快被剪斷了,掉落在地上,地上還有個圓溜溜的擺件,一瓶礦泉水,和好些雜亂的紙張。
姜黎更不明白這裡發生了什麼了,他看著符歌一臉平常,像是剛才沒都沒發生,穿好褲子,把東西一一撿起,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看了看電腦上先前的聊天記錄。
剛才他們在討論一個問題。
“那個問題已經解決了,”姜黎簡單地說,“你不如先告訴我剛才發生了什麼。”
符歌抬起頭,用一副說來話長的表情,想了想才說:“剛剛寢室有一隻老鼠,把東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