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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過去這十幾年來卻幾近荒廢。
沒有能夠培養出多少傑出的人才,也沒有做出多少有建設性的工作
“舒老師,”
學院老院長手上拿了一沓東西進了舒越蘭的辦公室,道,“這是去年底參加高考考進來的學生名單,之前我還讓各系班主任聯絡,讓他們各自都交上來了一幅作品摸摸底子,其中竟然還有一些本身就已經很有基礎的學生,真是意外之喜,你有空看看,若是有意向的話,就破例從這一批學生中招一些好苗子做學生重點培養,這樣平時也能減輕一些你們的工作負擔。”
這些年推薦上來的工農兵學生,大多數底子太差,初中水平都已經算是好的了,這些人大部分也不是有心讀書的,所以系裡教授們手上的專案想讓人幫忙都找不到人。
也因此今年這
建築系辦公室。
舒越蘭從櫃子裡拿了兩個杯子, 又取了水壺給蘇若倒茶,蘇若忙上前道:“舒姨你坐, 我來。”
舒越蘭也沒有有跟她爭, 就放下了水壺讓她倒, 等蘇若倒完了卻是端了一杯水放到了她手中, 拉了她一起到沙發上坐下, 道:“若若,你坐下, 跟舒姨說說,你這些年都怎麼樣, 又是怎麼考回青大的。”
說完嘆了口氣,柔聲道, “當年你爸爸被人舉報, 說你媽媽是資產階級小姐, 你是資產階級你就主動跟家裡斷絕了關係, 下鄉接受改造當初一定是吃了不少苦吧?”
沒說出口的是“資產階級狗崽子”。
蘇若聽到他的話卻是一愣。
主動跟家裡斷絕了關係, 下鄉接受改造?
她的記事本上可不是這麼寫的,她可記得很清楚那幾條記錄是這樣的:
因為她的成分問題,她爸被人舉報。
林婉華找她,說為了不連累她爸和她弟, 她只能下放去農村, 接受改造。
蘇佳替代她去了青大。
她爸說, 這個名額不給蘇佳就浪費了, 等這陣風頭過了, 再想辦法把她從鄉下弄回來。
林婉華送了信給她,說她爸和家裡人和她劃清界線了,讓她以後不要再聯絡她爸。
還有,袁成楊和蘇佳在一起了。
她的櫃子裡的的確確有一封他父親在街道辦事處蓋了章的父女斷絕關係書的。
所以她沒了記憶之後,看到那些便也沒懷疑這事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