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孩子沒那麼快出生,先暫時不用去院,他一會兒就過來看看。哎,你們給孩子取什麼名字沒?沒有的話,我給他取一個。”
他其實就是說笑,轉移她的注意力。
蘇若果然就忘了剛剛的酸楚,笑道:“沒有,但肯定不能讓你取你要想給娃取名,就聽張媽的話,趕緊找個物件自己生。不過,”
她摸了摸肚子,笑道,“大名還沒有,等則城回來了再給她取,但我已經想好了小名,就叫南南,男孩女孩都能用。”
“這名字好,”
何宗熙笑道,“以後再生,還可以叫東東,西西,北北,省事了。”
蘇若:
張媽啐他,道:“要生你自己找物件生去,當生娃是生小豬仔呢。”
果果有點忐忑,插話道:“阿媽,我還想叫她花花呢,我是果果,她不是該叫花花嗎?叫葉子也行啊。”
“葉子也可以,”
花花就算了吧。
蘇若笑道,“你自己隨便叫,誰還管你了啊。”
果果:好險,還好沒叫我找物件自己生
作者有話要說:果果,你小腦瓜想得也太多了吧~~~
屋裡大家說著話,氣氛很快就輕鬆溫馨起來。
蘇若先前只是一時的宮縮,後面也沒再痛,張媽扶著她走了走,緊張的心情也就放鬆了下來。
外面何姨則是在請蘇建州離開。
蘇建州老臉都被撕開來了可窘迫到了極處反而能讓人破罐子破摔,無所顧忌了。
他本來也早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蘇校長。
在經歷了大半年的貧窮和困苦的折磨,經歷了不知道多少的不屑嘲諷和打擊之後,他既然已經來了,已經被那樣指責,自然不能空手而歸那他就白來了。
回去之後面對的就是他以前從沒住過的衚衕破屋,連飯錢都要計算著,他有多久沒吃過一餐肉菜了?除了早已經模糊的幼時,他一輩子也沒受過這些。
哦,還有兒子和林婉華無止境的哭求他能真的完全不管林婉華嗎?
那是跟了他二十年的女人,他是痛恨她和蘇佳的所作所為,但他也知道,更多是蘇佳做的不過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他頹靡地坐在凳子上,手捂了臉,頹喪道:“大姐,我知道因為若若的事,你很看不上我。是的,當初的那些事我也不作辯解,我的確太過懦弱,也沒能夠清明識人,以至使若若吃了很多苦但這些我已經受到了最嚴重的懲罰,一輩子為之奮鬥和奉獻的事業,工作,還有一點點積累下來的名譽,還有安穩的生活,家庭,尊嚴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全部毀之一旦,現在活著,不過就是苟延殘喘,就是活著而已。”
對你來說,阿若所受到的一切只是輕飄飄一句“吃了很多苦”?
她所受的一切遠沒有你失去的有分量是嗎?
何姨心裡像是一片烏沉沉的寒潭,平靜無波但卻又冰寒無比。
但她也只是靜靜聽著。
她一年四季就坐在輪椅上,早就練就成了一副出家人般的耐性。
所以她也不打斷他,只由他說著。
蘇建州頓了一會兒便繼續道,“其實不瞞你說,我找若若借錢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的前妻,她被人毒打,跟你一樣,小腿骨折,不僅如此,還傷了脾肺,引發了很多的舊病,一直就在醫院治療,每天的醫療費,藥費,護理費都巨大如果不好好治療,她就會慢慢受折磨而死。”
“她是做了很多錯事,我也恨她。但我去監獄看過她大哥,對阿若還有我老師做的那些事,很多的事她的確是不知情的,她是有私心,但真有多麼惡毒卻也談不上只是世事難料不過我也不是為她推脫,我仍然恨她。”
“可她跟了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