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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舟,你這樣不負責任地就來參加演唱會,我不服。除非你和我比一場,就用今天的表演曲目!如果我輸了,算我技不如人,我立刻就走。如果你……”
“你誰啊?”
打了個呵欠,李玄舟單手撐著頭,眯著眼看門外的張瑞,毫不客氣打斷了對方的話,神色漫不經心,“你說什麼,我就得照做?”
“做什麼春秋大夢。”
“你——!”
面對氣紅了臉的張瑞,李玄舟不為所動,伸手掩住嘴,又打了個呵欠,起身走向對方,兩個人終於站在了一起。
這時候,旁觀的工作人員,紛紛無聲地“哇”了一下。
這是李玄舟第一次和張瑞同框。
但也正是同框了,他們才發覺兩人截然不同。
李玄舟不但比自稱“和李玄舟一樣高”的張瑞高出半個頭不說,五官也更加精緻,襯得張瑞如同低畫質版本的ai換臉,僵硬又拙劣。
更加讓他們有著雲泥之別的,是氣勢。
李玄舟在笑,但卻並不像張瑞那樣笑得刻意,透著討好與小心翼翼,十足的小家子氣。李玄舟的笑張揚而傲慢,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帶著玩味的笑容,注視著不自量力的挑釁者。
張瑞被看得心虛,但依舊不肯退讓。
“這麼自信啊。”
李玄舟嘴角咧開,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一會兒,可別怪我欺負人。”
五分鐘後,在隊友的歡呼聲與圍觀群眾們情不自禁的掌聲中,李玄舟氣也不喘地停下最後一個動作,手指將稍顯凌亂的頭髮勾至耳後,朝對面的張瑞挑眉。
“該你了。”
很想原地消失的張瑞,被他這麼一點名,頓感如芒在背,趕鴨子上架般被迫也跳了一段,然而沒跳幾個動作,後面舉起手機拍的人,就默默地互相看了看,從彼此眼裡看出同一個意思——
天差地別。
有人沒忍住,小聲嘀咕一句“原版果然還是原版”,讓本來就底氣不足的張瑞瞬間破了功,一個不注意就出現了動作失誤,腳下一滑,整個人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雙膝跪下了。
還偏偏是朝著李玄舟的方向。
正用挑剔的眼光,一臉嫌棄看他跳舞的李玄舟:“?”
片刻後,他毫不客氣地當面笑出聲:“不想比了可以直接說,倒也不至於做到這種地步上。”
“但還是得說一句,真不愧是你啊,張瑞。能屈能伸這一點上,我確實比不過你。”
“看在你這麼努力的份上,要不我送你張區的票,讓你近距離好好模仿一下?”
“不用!”
張瑞終於回神,又羞又惱地爬起來,“願賭服輸,我……我走就是了!用不著你這麼羞辱我!”
說完,他就要離開,突然又停下,在眾人驚呼聲中,一個轉身將李玄舟拉過來,用僅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惡狠狠而快速地說。
“你是貓,對吧?”
“別以為你逃得掉……我可不止請了一個人,去抓你。”
最後一個字落下,張瑞被李玄舟的隊友拉開時,臉上帶著詭異而快意的笑。
李玄舟沉下臉,盯著對方不甘離去的背影,心裡想起之前被陸淵消滅的那個怪物,總感覺有些不安。
“怎麼了你?那傢伙跟你說什麼了,你臉色這麼難看,不像你啊,李玄舟。”
“怎麼,你有把柄在他手上?要不要哥哥幫忙啊?”
兩個隊友一前一後地小聲問,李玄舟收回視線,正要否認時,肚子突然旁若無人地“咕咕”叫了兩聲,引來一群揶揄的視線。
“餓了?”
宋成彥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