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但對付女人那股子狠勁兒,值得他學習。
就眼前這女人,他要是有老四一半的果決,早就把她辦了,還等到這會子,容她衝他呲牙?
“那怎麼的呢,本來女官就得做好準備,將來是要受冊封的。”太子藉機鞭策她,眼波一轉,“你幹了十年尚書了,難道還不知道?”
她說知道,“可也不是個個女官最後都晉位的,人家不願意,他就來硬的,這還是王爺的做派?不是外頭流氓?”
太子耍橫:“反正和我沒關係,我管不了。我能管的只有一點,她上官茵打我人的主意,就是不行。”
星河看著他那倒灶的樣子,直想搖頭,“我和男人走得近了,您說敗壞您名聲。如今和姑娘走得近點兒,您又這樣,還讓不讓人活?”
太子把他心裡的不滿,極盡所能地展現在了臉上,“他要是個男人,我心裡倒還踏實了,正因為她是女人的殼裡裝了男人的芯兒,我才摸不準她的路數,不知道打的是什麼主意。”
星河已經不想和他爭辯了,閉著眼睛說:“我身上不舒服,您別和我鬧。咱們來談談信王,我原以為他一片丹心只向著您的,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那麼回事兒……”她說著,太子蹲在她邊上,巴巴兒看著她,趁著她指點江山的當口親了她一下。她談興正濃,不願意被打攪,把他的腦袋推開了,繼續侃侃而談,“據茵陳所說,信王似乎有培植勢力之心,對她所做的一切,也是為了拉攏上官家,將來有人可……”說得眉飛色舞時,太子又上來啄了一口,把她的話打斷了。
星河有點生氣,“您幹什麼呢,我和您說正經的,您老親什麼?”
“我願意。”他笑了笑,“你說你的,我親我的,礙著你什麼?”
怎麼不礙著了,親得她話都說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