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能阻止更加深入的,但是他放縱沉淪了。
所以交融歡愉的那一刻,他是半主動半預設的。
「喬喬,我……」
巨大的內疚和痛苦將自己包圍著,寧黎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面對喬疏月,喬疏月才剛成年,他怎麼就……禽獸!
想到這,寧黎就給自己扇了幾個大耳刮子。
「啪啪啪」的聲音在山洞響起,喬疏月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寧黎的臉腫了起來,巴掌印清晰可見。
他立刻拉住了寧黎的手,傻眼了:「不是,你打你自己幹嘛?不疼嗎?」
看著迅速紅腫的臉頰,就能知道剛剛寧黎打自己有多用力了,他捧著寧黎的下巴,輕輕的呼氣。
寧黎微微低斂眼眸,他放慢了呼吸,心尖兒隨著喬疏月的呼氣而顫抖起來,他伸手揪住了喬疏月的衣服,這麼近的距離讓他忽然想起了昨晚的絕色。
於是喬疏月就看到寧黎不僅僅的臉紅了,就連脖子和耳朵都紅完了。
他詫異的摸了摸寧黎的耳朵:「阿黎,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是不是發燒了?怎麼你的上半身都紅了?」
冰涼的指尖在耳垂觸碰,兩目相對,靠得過於接近的兩人甚至能清晰的聞到彼此身上的味道,香甜味,焦味……
寧黎薄唇微張,他慢慢的挨近,想學著昨晚那樣,可以讓喬疏月主動吻自己。
喬疏月的鼻子動了動,他直直的避過寧黎,側過頭看向寧黎身後,遲疑道:「那個,你是不是把雞給烤糊了?」
寧黎:「……」
他急忙轉身把烤雞拿下來,臉上的滾燙還沒消下去,感覺又要湧上來了,太丟臉了。
喬疏月沒察覺到寧黎的心理變化,他坐在寧黎旁邊,期待的看著烤魚,道:「等下我要吃烤魚,烤雞留給你自己吃哦。」
他可不是嫌棄烤雞烤糊了。
寧黎摸了摸鼻子,小聲的應了句:「好。」
「阿黎,你怎麼不看我呀?」
這下喬疏月驚訝到了,他這才發現寧黎似乎一直躲避著與他的對視,阿黎好像……害羞了?!
寧黎身體微僵硬,雖然他平常看起來風流快活,但是實則是一張白紙,本來以為喬疏月會就此跟自己一刀兩斷,甚至會厭惡他。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這時候的自己像個羞澀痛苦的小娘子,而喬疏月的反應竟然那麼平常,還莫名其妙的熟練?
難道……喬疏月對這種事不太懂?可是昨晚明明是喬疏月在主控,咳,不是,他意思是說喬疏月比自己還懂。
這也不應該啊,按理來說,初次接觸□□,怎麼能這麼熟稔?又或者說,在他之前,喬疏月已經有過別人了?女人?還是男人?!
只有想到喬疏月曾經有過別人,寧黎不由的嫉妒得想要撕碎那人,他無法忍受喬疏月還有其他人,喬疏月只能有他一個人,過去,現在,以後都是他一個人。
喬疏月怎麼也沒想到就這一眨眼的時間,寧黎的心思早已變化萬千,甚至能拼湊出一場大戲。
「阿黎,你害羞了?」
他掰過寧黎的臉,嗯?阿黎的眼睛怎麼又變紅了?
可是那一抹紅一閃而過,彷彿錯覺一般,讓喬疏月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眼了。
寧黎順著喬疏月,蹭了蹭喬疏月的手,不動聲色的試探:「喬喬,跟我那樣了,不介意嗎?喬喬不恨我嗎?」
「介意?恨?」
對於寧黎的話,喬疏月出乎意料,頓時卡殼了。
寧黎握緊拳頭,此時喬疏月的「猶豫」好比刑場的處刑,稍稍不留意,喬疏月的判決就會讓他窒息。
「嗯,喬喬,不論你恨不恨我,厭不厭惡我,我已經是你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