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一聲，“也不算複合吧。畢竟，我以前那麼傷害他，怎麼也得討好他幾天，不然他那個脾氣，還跟我發火呢。”
“唉，他就這樣，從小到大脾氣都不好，說也說不得。我真是怕了他了。”
她的語氣寵溺炫耀，謝妍萱聽出來了，心裡十分苦澀。
若是華清焉直接說她跟厲宴複合了，她不會信。
可華清焉卻說，他們不算複合，這樣可信度更高。
謝妍萱壓著心口的沉悶，問她，“厲宴呢？我想當面跟他問些話。”
華清焉假裝詫異道，“你不會自己聯絡他嗎？問我幹什麼？好歹你陪過他一段時間，也算是個小情人吧，怎麼連他的電話都沒有？”
這話更是打擊人。
只把謝妍萱心底抱的那些微小的希望打碎了一地。
謝妍萱深吸一口氣，並不認同她話裡的詆譭。
“我不是他的情人，我們正式交往過，我是他的女朋友。”
厲宴正式請求過她，他們是正兒八經的談戀愛，不是什麼非正當關係。
華清焉見她還敢頂嘴，心裡有氣，面上卻不能表達出來，不然會露餡。
於是她整理一下情緒，再回頭看她時，已是巧笑嫣然，姿態得意高傲，“是嘛。你們還交往過啊？我怎麼不知道？”
“一直以來，我都知道，他找你，不過就是來氣我的。你們這段可笑的戀愛，也就你自己當回事吧？”
“不然這會，你怎麼連他都聯絡不到了？真是可笑。”
謝妍萱心底的煩悶被她越說越沉重。呼吸都喘不上來。
她覺得再不下車，她都要瘋了。
於是她臉色陡然變冷，“停車。”
既然在華清焉這裡問不出什麼，不問也罷。
華清焉對此冷笑一聲。
她早就算到這一步了。
就等著謝妍萱一步一步入坑呢。
她冷笑一聲，把車子停到路邊。
然後故意把自己手機扔給她。
“諾，不是要找他。那就用我的手機打。你的手機打不通他的，我的肯定可以。他從來不會拉黑我。只要是我打的，他一定會接。”
謝妍萱心裡壓著那股刺痛，想果斷下車，不想再聽她炫耀下去。
但，她還是想親口問問厲宴這是不是真的，便忍著氣，去拿華清焉的手機。
她也想看看，厲宴是不是真的會接華清焉的電話。
若真那樣，她就是個笑話。
謝妍萱拿起華清焉的手機，一按開關，就看到手機螢幕上華清焉跟厲宴抱在一起的合照。
照片上，兩人合睡一張床。華清焉身穿黑色蕾絲睡裙，厲宴則伸手抱著她，睡的正香。
而且照片上的日期顯示，就在昨天？？
謝妍萱呼吸一滯。
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她滿臉震驚，雙眼驚恐。
“怎麼會……”
她不信，又仔細看那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