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倩蓮的心理醫生好好談談,接下來該怎麼做。
陸離一路跑回明啟路,秋天的夜風吹在臉上涼颼颼的,但這絲毫不妨礙他熾熱滾燙的小心臟在活蹦亂跳。
一口氣跑到家門口,他連氣都沒喘一下,拿出鑰匙就準備開門。
家門口啊,這是家啊,只要有她,就什麼都好。
和剛才的風風火火不同,陸離開門的時候很輕,也許她已經睡了也說不準。
客廳的燈還亮著,是給他留的。
他換好鞋,正要往臥室走,身後突然撲過來一隻小薑糖,掛在他背上像只小考拉。
她抱著他的脖子說道,“剛我在陽臺看見你了,跑地跟個野兔子似的。”
陸離託著她的屁股,揹著她往臥室走,“我是野兔子,那你就是野母兔子,生一窩小野兔子。”
他把她背到床邊上,轉過身去,把她放在床上,再轉過身去,一下把她撲倒。
這回他倒是老實了,並沒有對她動手動腳,就是把頭埋在她脖頸裡,也沒說話,就這樣壓了她好一會。
薑糖估計他其實是想幹什麼什麼,但前面實在太猛烈了,已經摺騰過兩回了。
她看了看牆上的掛鐘,還有三分鐘就到十二點了。
她對他說道,“最後再跟你說聲,生日快樂。”
他對她說道,“生日快樂,以後的每一天都像今天這樣開心。”
這一夜,兩人是抱在一起睡的,這個姿勢竟沒有任何不適,彷彿天生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第二天早上,陸離去樓下買了早點,兩人坐在餐桌前吃早飯。
像無數個普通家庭一樣,面對面地吃早飯。
和那無數個普通家庭不同的是,吃著吃著,她就吃到他腿上來了,你餵我一口,我餵你一口。
幸虧趙進不在,他可真是太幸運了,他一定是上帝的寵兒。
吃好早飯,陸離收拾餐桌,薑糖坐在沙發上捶著腿,又酸又疼。
他收拾好餐桌走到她面前,蹲下來一下一下幫她捶著。
本來吧,她大腿根那裡也沒那麼那麼酸,休息一夜,恢復地也差不多了,但今天早上。
今天早上她是被他給吻醒的。當時他說了什麼,什麼,早晨升起來的不是隻有太陽。
她還特別天真地問了句,“還有什麼?”
他答的是,“當然是,勤勞的小離離。”
然後,勤勞的小離離就開始不安分了。一大早的就開始翻雲覆雨,關鍵是下完雨還得洗澡,從昨晚開始,他們已經洗了三次澡了,身上都快搓層皮下來了。
兩人乘陸離的車子去上的學。
到學校門口的時候,薑糖先下的車,並囑咐陸離,要在她下車後五分鐘,他才能再下車。
跟做賊似的,還得一前一後進去。
這幾天過地都很平靜,確切來說,是在校生活很平靜,放了學就難說了。
尤其是在薑糖把康安路那套房子裡的東西慢慢搬到明啟路那邊以後。
大佬這人,沒節制,晚自習一放學就要回去,一進屋就開始親她吻她。
做作業?
不折騰一會,他是不會做作業的,不然做作業的時候老是會分神,一會過來親她一口,一會過來摸她一下,親著摸著就滾床上去了。
畫面一度十分淫.蕩。
薑糖從床上坐起來,穿好衣服,“您這一天天的,有點節制,行嗎?”
陸離提上褲子,從後面抱著她,“不行,前段時間憋太久了,等過段時間,我就調整好了。”
薑糖拿開他的手,重新躺在床上,“我腰痠,幫我揉揉。”又補充道,“手放老實點,不許摸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