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一大早就起了,一身邪火沒地兒發,偏偏她今天還來給他送飯。
這會兒他把手伸進她衣服,發洩似的捏了一把她的胸,然後用另一隻手撈過她的脖子,低頭對著她的唇吻了上去,沒有技巧,純屬發洩,他覺得媳婦兒懷次孕,他遲早要憋死!
“就生一個,以後不生了。”他貼在她唇邊說了這麼一句。
安安懵逼n次方,覺得心理落差有點大,白白害她提著心,原來把她騙進來就為了耍次流氓,這臉皮也是厚的沒邊兒了,頓時發狠似的咬了一下他的嘴唇。
沒掌握好分寸……咬破了皮。
於是下午的時候,景博軒帶著這個曖昧的牙印,開完了整場會,在眾人熱切的目光中,面不改色完成了整場會議,那淡定的程度,簡直是逆天了。安安在一邊旁聽,覺得諾貝爾如果有裝淡定獎,一定得頒給他,太厲害了。
下午的時候還去見了一個法國導演。
安安法語說的不錯,景博軒就趁機把媳婦兒帶在了身邊,充當翻譯。
法國導演是個紅髮中年男人,笑起來一側唇角微微上彎,看起來還是挺英俊的,自來熟,看見人就笑,附贈熊抱,上來先抱了一下景博軒,出於禮貌,景博軒沒有拒絕,但是紅毛側身要擁抱安安的時候,景博軒頓時皺了下眉頭,伸手攔了一下,語氣不大友善地說了聲,“抱歉,我們沒有這個習俗!”
其實法國人也沒有初次見面就擁抱的習俗,不過安安看對方也沒有惡意,倒是景博軒那副護食的樣子讓安安忍不住彎了下唇角,這是……吃醋啦?
景總深刻詮釋了什麼叫做吃醋的男人,全程面癱,說話簡潔到吐血,能說一個字絕不說兩個字。
饒是對方再自來熟,也無法發散話題,於是一場會面很快結束。
提前結束的時候,景博軒甚至還有大把的時間帶安安去逛商場。
他這個人很討厭逛商場,但是帶著安安逛商場卻又是種享受,他喜歡看她試衣服給他看,這種事在家做又會少了很多感覺,於是他就越發喜歡帶她出來逛商場了。
安安覺得景博軒簡直是龜毛,眼光挑到不行,試了十件衣服也不見得能有一件滿意的,坐在沙發上,跟大爺似的,看她出來,就讓她轉一圈給他看,然後似乎是在思考,思考完之後讓她再轉一圈,最後還要起來幫她拉一拉衣服,左右上下打量一番,如此程式下來,就給了她兩個字——真醜!
安安:“……”好想打人呢!
最後試了半天,只挑了兩件,付款的時候,他直接衝她招了招手,“寶貝兒,來結賬!”
他很討厭帶錢包,基本安安跟著,就交給安安,所有□□信用卡的密碼安安都知道,所以一般買東西都是她結賬,但是他一副衣冠楚楚的樣子帶著女人來試衣服,剛剛又跟大爺似的,這會兒一句話喊出來,立刻招來了幾個導購小姐微妙的目光,大概是覺得這個小白臉畫風挺清奇的。
安安刷卡結賬,淡定地簽下他的名字,接過導購員衣服的時候,順便迎接了一波微妙的類似於同情的目光,頓時有點樂,把衣服往他手裡一塞,配合他的演出,說了聲,“走吧,去那邊給你買衣服。”
導購員的目光已經變成赤果果的鄙視了,安安走出去的時候,揪著他的胳膊說了句,“她們把你當小白臉了。”
他很淡定地“嗯”了聲,“女王,那就包養我吧,會暖床的!”
安安學著他那副大爺樣拿手指在他眼前一劃拉,“看你表現了!”
然後兩個人一起笑了起來。
☆、56.3.24√
日子過得飛快, 美術展那天,她老早就去了場館,璽公館今天全天開放,包括一小部分已封藏的博物館館藏物,安安去的時候才知道這個私人博物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