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他壯的跟頭牛似的,坐在辦公室處理一些公務對他來說總比把她抱來抱去輕鬆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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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除了總裁辦的人,幾乎沒人知道安安中午暈倒的事,除了秘書也幾乎沒人知道總裁他要當爹的喜事。
這個下午,公司一如既往,該工作的還在工作,該搗‘亂’的還在暗戳戳地算計著,陳銘辭職信打了半天了,人事部的人沒還沒說話,安安也沒反應,部‘門’有些人已經後悔了,但是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焦慮地跟陳銘旁敲側擊地說:“陳主管,我們不會……”
陳銘當然知道對方想說什麼,聞言斬釘截鐵地說:“不會真的辭職的,放心吧!我們整個部‘門’集體辭職,傳出去不好聽不說,對公司也是相當大的一項損失。再說我們只是想要個說法,也沒提多過分的要求不是嗎?”
部‘門’的職員有些猶豫,他們這樣鬧,無論如何都顯得過分了些,可是陳銘堅持說景總出事了,以後可能都不會回來了,至少短期內是回不來的,安安現在當這個代理總裁,嘴上說景博軒沒什麼大礙,其實不過是安撫人心罷了,等她把位置坐穩當了,大家也都習慣了的時候,就會有訊息放出來了,到那個時候,他們的幻影還是他們的幻影嗎?
但其實所有人的心裡還是有些忐忑的,那一瞬間的衝動過後,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安。
可是畢竟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現在說後悔,也晚了,只能等著。
所有人憂心忡忡的,其他部‘門’也在觀望,他們也都想看看這件事究竟會發展成什麼樣。
下午的時候,工作並不是很忙,大家的‘精’神不算太集中,各自有些思維渙散地想著與工作不相關的事。
但很快,一個訊息猛地砸下來,砸得他們有些暈頭轉向,半天反應不過來。
“臥槽,景總回來了!”通風報信的人剛剛從肇事部‘門’出來,這會兒還緩不過來,一顆心撲通撲通地跳著,“而且把直接陳銘給叫走了。”
聽者還沒從這兩句話中緩過來,就聽見他用一種彷彿看見外星人攻打地球的震驚表情說:“聽說三十七份辭職信,全部火速批了。”那人拍著‘胸’口,“我的天哪,景總這魄力,不行不行我要昏過去了!”
大家齊齊倒吸了一口氣,什麼叫做不作不死,這就是了。
不由慶幸自己沒找事。
不遠處飄過去的總裁辦知情人士剛剛才目睹了景總收拾陳主管的英姿,不由‘插’了句嘴,“他這一鬧不要緊,鬧得景太太昏在衛生間,而且今天才查出來有身孕,險些動了胎氣……我們景總那個脾氣,還不趕緊讓人收拾收拾滾蛋,不然留著過清明呢!”
☆、52|3.20√
景博軒的傷並非毫無感覺,從自己變成一個準爸爸開始,他覺得自己超人附體了似的,一點兒也感覺不到疼了,看見安安,就像是看見了易碎物品,恨不得把她捧手心裡。
這會兒離開了她,他才覺得傷口密密麻麻地疼了起來,大概是又撕裂了,不過應該不嚴重,並不是疼的難以忍受。
但這微量的疼,還是讓他覺得煩躁,尤其是陳銘那個高個子小眼睛站在他眼前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懷裡揣了一個炸彈,恨不得下一秒把人轟到月球上去,特別是看到對方一臉慫樣的站在他面前的時候。
不是很厲害嗎?對著個小姑娘很牛‘逼’是嗎?他自己都不捨得惹她有一點兒不開心,被一個慫貨給氣成那樣,他現在真想一個火箭炮送對方上天。
“景總,您回來真是太好了。”陳銘扯著‘唇’角,大約是想笑,但是沒笑出來,面相有些難看,他是真沒有想到,中午才說了一堆硬話,幾個小時後就被打了臉,這打臉打的還有些疼,他如今幾乎連話都不敢講,景博軒能一手創辦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