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圍場。
「鎮南王不是重病了嗎?」
「多年徵戰落下了重疾,雙腿不能行走,已在王府養病好長一段時間都未見好轉,怎麼突然就來參加圍獵了?」
「你這訊息也太落後了,聽說鎮南王雙腿已經痊癒,陛下特地邀請他出來散心的。」
「誒怎麼酒宴上沒見鎮南王的身影?」
這人話一出,周圍的人也舉目掃了一圈都沒找到趙晏。
一旁就有人接話了。
「舟車勞頓,鎮南王久病方愈,應當是先行回去歇息了。」
「可重病那麼久,真的能治好?就算治好了也沒法再上戰場吧?沒這能耐了,手裡還捏著兵權不放,他這是嗜權如命,罔顧國家安危。」
「你們在背後妄議鎮南王也太過分了,他可是咱們大趙國的戰神,要不是有他在,早些年邊關就失守了,你們還能在這裡談天論地。」
「你倒是擁護那個煞神,見人家有理你家嗎?」
「無知!鎮南王不理人那是不結黨營私,怎麼在你們眼裡就這麼的十惡不赦。」
「……」
營帳隔絕了外頭的喧鬧,但稍加打聽,這些話都可以傳到趙晏面前。
趙晏正在與寧希坐在案前用晚膳,親衛郭亭走了進來,將外面的情況盡數匯報一遍。
寧希坐在趙晏對面,邊吃邊聽。
心想,趙晏現在那麼放心她了嗎?
連朝政上的事情也不避開她,說他太狂,還是已經接納她,把她當作自己人了。
就在她想著的時候,發現趙晏讓屬下出去,隨之他的的目光掃了過來。
「臉上有米,擦一下。」
「嗯?」
「哦。」
寧希抬起手瞎抹了一下,根本就沒碰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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