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下到一樓,就聽見慘叫與求饒的聲音。
等她出到門外時,正看到幾個被蕭南山打趴在地上痛哭求饒的人。
「滾!」蕭南山冷冷地掃了一眼地上的人。
那幾個人連滾帶爬地走了。
蕭南山轉身時,正看到她站在門前看著。
他蹙起了眉頭,問,「這幾天是不是遇上了什麼事?」
寧希轉過身,正想上樓,「沒什麼大事呀。」
「寧希。」蕭南山上前一步,攔住了她的去路,薄唇動了動,「無論大事小事,你都可以告訴我。」
「畢竟,我是你的」
「你是我的什麼?」寧希忍不住介面問。
蕭南山神色有些僵,「你我相互扶持,你遇到事情我都願意幫你解決,以後有事不要再瞞著我,萬一我晚上不在這兒,方才的情況多危險」
寧希聽了他的話,強行忍住笑意,臉上沒啥表情地開口,「知道了,早些歇息罷,今日的事情多謝你了。」
蕭南山想追上去,最終還是站在原地等她上樓關上房門。
寧希一回到房裡,系統就蹦躂出來。
[宿主,您怎麼就不對蕭南山說些好話呢?再這樣下去,你們啥時候才能在一起哦。]
寧希雙手一攤,「急什麼,該開竅的那個人難道不是他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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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月柔的詭計屢次失敗,現在已經沒錢給她繼續搞這些了,就連進貨的錢也供不上,只好眼紅地看著清河面鋪生意興隆,自己灰溜溜地收拾麵攤回家。
經此一遭,她明白自己不是什麼做生意的料子。
只好將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在許錦卿身上。
於是,許錦卿每日從學堂回來,她都在一旁「紅袖添香」,實則是坐在一旁督促許錦卿溫書。
許錦卿原本就是個勤奮自覺的人,現在被寧月柔的視線一直鎖定,督促著,心裡不由地泛起一股不耐的情緒。
實在是忍不住了,他便放下書好好跟寧月柔談一談。
「月柔,你回去休息吧,不用一直陪著我溫書。」
寧月柔不解地問,「我還不困啊,可以陪你把這書溫一遍。」
許錦卿不由地蹙了蹙眉,在他印象中,月柔從前是很善解人意的。
怎麼現在他都說得那麼明顯了,還不聽話。
又想到她這段日子折騰麵攤賠得血本無歸的事兒,心裡就生了一股氣。
再次開口時,語氣不免重了些。
「娘一個人在上河村從早忙到晚,她那麼辛苦,你不如回去跟娘住,多幫幫娘種地,不要讓她一個人操勞出病了。」
寧月柔二話不說就搖頭,「這怎麼行,我得留在城裡陪你讀書,你考科舉才是第一重要的事兒,娘也會理解的。」
「你簡直就是胡鬧,怎麼就不聽勸呢?」許錦卿語氣有些急,這幾天被她一直纏著,自己溫書也溫不進去,再這樣下去他哪裡還有精力去考。
寧月柔第一次被許錦卿這樣兇,心裡委屈極了。
這樣做還不是為了讓他好好溫書,怎麼到他嘴裡就成了胡鬧。
更何況,她偷了寧家的錢,回到上河村指不定會被揍一頓。
還有誰要去種地做這些粗重活?
將來她可是要做狀元夫人的!
這一次的談話,兩人不歡而散。
寧希從統子那邊聽到了這個訊息,不由地挑了挑眉。
像寧月柔這種總想著依靠別人來實現自己願望的人,一般希望都會落空。
照這樣發展下去,許錦卿一旦飛黃騰達,寧月柔極有可能會被拋棄,成為一個下堂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