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唇邊噙著笑,抬手臉龐的髮絲順到耳後,再把懷裡的人抱緊,問,「那你願不願意?」
「願意什麼?」寧希一抿嘴唇。
秦淵親了一口她的臉頰,哄著,「願意與本王日久生情。」
「唔」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下一瞬落在唇間的吻攪含糊了。
扯掉脖頸後的繩子,他看到昨夜留在妻子身前的淡青色指印時,心猛然跳動起來,又心疼。
她的肌膚實在是太細嫩了。
秦淵俯首吻著,「會不會疼?」
寧希搖了搖頭,雙手緊緊抱住他的頭,又被他下巴的一點點胡茬磨到,癢癢的。
窗外的秋風送了進來,一條被子將兩人籠罩著。
在黑暗中,寧希彷彿看到他眼裡的光,囁嚅地問,「夫君怎麼就不夠呢?」
「這會不嫌本王年紀大了?」秦淵啞然失笑。
寧希戳了一下他的心口,許是他經常練武,又錦衣玉食的養著,身體比二十出頭的年輕人還要健壯,她可不敢挑釁這個男人了。
於是躲了起來。
秦淵知她麵皮薄,容易害羞,便不再出言逗她,可吻與疼愛卻一個都不會少。
……
「希兒」秦淵猛然抱緊她。
寧希咬了一口他的肩頭,貼在他後背的手沾上了他的汗水。
……
抵達木蘭圍場之後,寧希與秦淵將家當放入屬於淵親王的營帳裡頭。
淵親王位高權重,安排圍獵的人可不敢怠慢,佈置的營帳都是頂好的。
秋獵那日,寧希與秦淵騎馬從營地出來,抬眼就看到了那些皇子公主,以及世家公子千金,而秦睿與郭芷也在列。
按理說,郭芷作為妾室,是沒有資格出席這樣盛大的活動。
可規矩都是讓人打破的,就像皇帝也會帶著最新寵愛的妃子出席,而郭芷作為秦睿身邊唯一一個女人,她跟過來也無可非議。
寧希隨著秦淵打馬而過,秦睿與郭芷同時看過來。
秦睿看到寧希時一愣,回想起秦淵說過的話又移開視線,只不過卻握緊了拳頭。
現在還不是時候,等時機成熟了,他想要的女人都會到手。
周圍的人看到他們,忍不住小聲議論。
「那平陽郡主嫁入淵親王府不是自願的吧?」
「可惜不能違抗父命,不然她早就嫁給四皇子了。」
「她曾經對四皇子可是痴心一片,不曾想到頭來便宜了一個小宮女。」
寧希都能聽到這些閒話,沒道理秦淵沒聽見,餘光瞅了他一眼,面色依舊從容,絲毫不受影響。
她的偷看很快就被逮到了。
秦淵伸出手,一手扯著韁繩,一手拍了拍她的肩頭,「我去跟同僚寒暄幾句,你一個人在這裡走走,可以嗎?」
「嗯,你去吧。」寧希點頭。
秦淵低聲補充一句,「別擔心,我已讓夜七在暗中保護你。」
寧希知道夜七一直都是秦淵的得力暗衛,既然有人跟著保護,她便打算騎馬在圍場逛一逛,等圍獵正式開始就沒那麼悠閒了。
「噠噠噠——」急促的馬蹄聲從後邊追來。
寧希勒住韁繩回頭看,瞧見秦睿打馬走到她邊上再縱身下馬。
「平陽。」
寧希在馬上,居高臨下地看了他一眼,「胡言亂語,我是你的皇嬸,皇侄你就該規規矩矩的這般稱呼我罷。」
秦睿聽到她的訓斥,心裡傳來一陣莫名的疼痛。
不過,很快他的面色就恢復如常。
他取出一把好弓遞了過去,笑著道:「這把弓送給你,是我特地差上等工匠打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