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的一聲,坐在沙發上何爾雅發出陣笑聲的朝人望去,卻是不說話。
林隋洲被看得升起難堪,大步過去想抓住人好好「教訓」一頓。
誰知那人見他氣勢洶洶也不躲不避,反迎上來的踮腳勾住他脖頸,送上纏綿的熱吻。
林隋洲覺得胸中,似有什麼就快滿溢位來,勾纏吮吻中生出無限感慨。
慶幸此生,承蒙她不棄他從前的愚蠢。也慶幸,倆人終是沒錯過的走到了一起……
……
時間匆匆,一轉眼就到過年了。何爾雅已是林家媳婦,自然是跟著林隋洲在林家過年。
林家親戚特別多,何爾雅第一次過了個這麼熱鬧的年。
林家人對於林隋洲這輩子能結婚生子,激動得有不少人哭出聲來。哪還有心思去想女方家世如何,她的工作圈子如何,恨不得直握著何爾雅的手說感謝的話。
林隋洲在家人面前,脾氣有所收斂。顧著她的身體,擋了一群人的東問西問。
翻過年的三月,何爾雅大著肚子帶著林隋洲去接了大伯出獄。
這天,春還寒著,但陽光卻很好。
何爾雅因大伯一家終於可以團聚而哭得滿臉是淚,也傷感於與姑媽一起來的父親。
見他雙膝一軟的朝人跪倒下去,心疼的更是哽咽不己。好在大伯忙把他扶起來,兄弟倆人抱作一團默默的流了許久的淚。
又過幾個月,林隋洲就再也受不得驚嚇與心理壓力的陪著何爾雅一起住進了醫院待產。
孕三十九周後,何爾雅破腹生了對龍鳳胎。
孩子的滿月酒,是江家和林家聯合起來擺的,極為低調。
雙胞胎剛兩個月大時,林隋洲的外公命他立刻帶著媳婦跟孩子飛過去看他。
何爾雅收拾了一大堆寶寶的東西,就跟林隋洲飛了過去。但她還有私事,只匆匆見了老爺子一面,就把孩子與林隋洲給扔在了醫院裡。
當天晚上,林隋洲一邊哄著孩子,一邊在跟外公聊著天。卻在病房裡開著的電視新聞裡。看見他的老婆,他孩子的媽。
居然帶著一群人,在跟一群外國人發生著肢體衝突。
混亂的場面被人制止的結束後,她在記者的□□短/炮中鎮定的理好衣服與頭髮,一把抓過話筒對向鏡頭道:「我知道音樂無國界,但我華夏的老祖宗們開始玩樂器的時候,你們還只在玩泥巴呢。如果還有人敢像今天一樣再在我面前,說我們華夏的樂器是下九流,是青樓伎人招攬恩客的東西,我會狠狠打爛他的嘴。有本事打嘴仗,不如咱們舞臺上見真章。到時候,我要讓你們跪下哭著叫我們祖宗!」
說完,一把抓過拍攝機器,對準了躺在地上,嘴都被打破在流血的人。
她的這一架,打得是不管不顧,鬧得是滿城風雨,連微博都幾乎癱瘓,差點上升到外交事件。
林隋洲把孩子交給外公,帶著人連夜趕去救老婆時。手機鈴聲與資訊,一路上都在響個不停。
等他經過層層阻礙見到人時,只有一句哭笑不得:「打得痛快嗎,現在恐怕全世界都知道你的大名了。都當媽的人了,怎麼還這麼不顧後果。」
何爾雅尷尬得不敢看林隋洲的眼,委屈又小聲道:「……你不知道,那混蛋有多可惡。在國外上學那陣,他就一副拽到天上去的樣子一天不羞辱我們不罷休。那時候我就想把他套了麻袋狠狠打一頓出氣,跟你說過好幾回你也不理我。後來我只能找幾個同被他羞辱過的留學生同學,偷偷把他教訓了一頓。原以為他好歹也能有點改變,誰知道這次的音樂交流會,居然會有他在。而且還是那個老樣子的看不起我們,所以我這才忍無可忍的動了手……」
說完,有些害怕地溢位泣音一把撲向林隋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