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嫌我老,昨晚沒滿足你嗎,嗯?看來,補腎要提上日常了啊。」說著,輕咬了咬她的耳垂。
因為太癢,何爾雅笑著躲閃開。
車窗外雨勢漸濃,車窗內的氣氛卻緩和了不少。
等到了吃飯的地點後,地下車庫裡已經有人來接。
何爾雅被林隋洲牽著手,被一群保鏢圍著往前走。身前不遠處,飯店的人在前邊領路。
她時常覺得這陣勢有些招搖,卻又想著自己奢望登上舞臺的心理豈不更是招搖。
便笑了笑的側目仰上望去,從她的角度,正好看到林隋洲的下顎,颳得很乾淨。慣常見不到真心笑容的嘴角,讓她有些遺憾。
她沒辦法做他心底的硃砂,卻也希望有誰能做到。報復不報復的靜下來時想想,也挺幼稚的。
等到危險解除了,她就離開吧。這個男人啊,她也狠不下心來傷他。
一路亂七八糟的想著,他們進入了電梯到達了樓層,又被領進了一個包間裡。
包間裡等著一男一女,何爾雅都認識。她有些沒想到,但也沒太失禮。
「周隊長,慕蓉,原來林隋洲也約了你們啊。正好,人多吃飯才熱鬧。」
林隋洲替她拉開了椅子任她坐下,然後在她身邊坐下開始點菜。
等下單的人準備出去備菜時,林隋洲又喊住了他,「再來煲補腎的湯。」
負責下單的人在單子上又添一道後終於退了出去,林隋洲這才看向了周獠,「你給的人不行,完美的漏掉了這麼大的盲點。」
慕蓉神色一變,忍了忍沒說話。
周獠現在與林隋洲也算是熟了,便不掩疲憊地朝他看過去,「煙。」
林隋洲從口袋裡摸出東西與打火機,放在轉盤上精準地送到他手邊。
周獠迫不急待地抽出一根點上,猛吸了口後撥出煙霧才開口:「我們的人手也緊缺著,你就別挑剔的將就著用吧。手機呢,拍的東西讓我看看。」
林隋洲又把手機放上轉盤送過去,周獠也穩穩的接在手裡。
這會兒何爾雅也好奇得狠,她與慕蓉到底是漏了什麼盲點。
周獠一邊抽著煙一邊低頭看手機裡的影片,一陣後抬起頭來望著林隋洲,「攝影師與拍攝器。」
「你總算還有點腦子。」林隋洲把一隻手臂朝何爾雅的椅子上攤開,向後靠去的鬆了松領帶,「他們不是最理所當然的存在嗎,為什麼不去懷疑的要漏掉?」
周獠忍不住嘆氣:「正因為太過簡單直白,才會讓人產生錯覺的排除在了懷疑之外。」
一邊不出聲的慕蓉聽懂了兩個男人在說什麼後,羞得無地自容。
何爾雅則是不同,等明白過來後,她側身對上林隋洲懶懶的眼神,忍不住誇讚道:「林隋洲,你的腦子也太聰明瞭,我一點兒也沒往攝影師們身上懷疑。」
林隋洲俯下望著她興奮得晶亮的眼,與嘴角真情實意的歡快笑容。心臟不可抑制的狂跳起來,咚咚咚的,咚咚咚的。
擂鼓得他的腦子一陣痠麻不可擋,連放在她椅背的手,都忍不住的在抖。
「抱歉,我去個廁所。」林隋洲抓過轉盤上的手機煙盒與火機,面上絲毫不顯的起身拉開門走出去。
他並不是真急,只是想找個沒有她在的地界,把這股心跳與酸澀壓下去。
廁所旁的吸菸區是個好去處,只是很不湊巧的,他碰上了個讓他心裡翻江倒海極不愉快的男人。
很顯然,對方也認出了他。
「林先生,阿、阿雅她最近還好嗎?」
林隋洲無比憤恨這個世界實在太小,恨不得想讓這個年輕過他的男人原地消失。他光是聽到從他嘴裡喊出阿雅這兩個字,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