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第一次時,林隋洲那狗男人護自己的皮帶可緊了。後來嘛,……居然被阿光說中了,他總能很速度地解了她的衣服,並自己的褲子。
見她捂臉低下頭去,阿光活動了下疼痛的雙臂做出了告別,「姐,看那男人的樣子,應該不會把你怎麼樣。記住,別跟男人硬槓,我就帶人先走了。還有,南哥那裡,瞞好。」
何爾雅拿開手,朝他點了點頭,「夜深了,開車注意安全。」
說完,目送他們幾人上了車,又看著尾燈漸漸遠去的徹底消失在黑夜裡。
伴著呼呼風聲又等了一陣,何爾雅才等到了林隋洲帶著一群人走出來。
黑夜中,她看不清他的模樣與面色,卻能從他走路的姿態,看出一股盛氣凌人的味道。
他身後有兩人,攙扶著個男人往一輛車裡走去。看樣子,李容祺還活著。但並不代表,他能活過今夜。
何爾雅覺得真憋屈,她明明恨不得李容祺可以原地爆炸,卻又要努力的保他。
領著一群人的林隋洲,看見夜色裡站在路口的人,有些意外她居然沒走。
但只是一眼,就不再看她。
在林隋洲越她而過時,何爾雅急得抓住了他的手腕,卻得遇了對方回頭涼涼看她,「怎麼,剛才沒咬夠,還想再來一口麼。你要是哪裡不舒服,該找你的男人來照顧你。我不碰有了男人的女人,鬆手。」
何爾雅氣得恨不能對著他的頭來一板磚,卻又不得不緩和下面色來,「林隋洲,我們暫時和解好不好?再說,這鼻子不是你的人傷的嗎,你這個僱主難道不應該負責?」
林隋洲抬手抽了口煙,在撥出的白霧裡,特意把腕上的牙印朝向她這邊,明知道夜色中根本看不見。
「我的人傷了你,你又咬了我,相互抵消了。」
何爾雅努力握了握拳,拼命地想著他曾因替他們何家說了番公道話而受到的慘烈傷害。大悲寺裡又那麼溫柔的,給了她心靈上的安慰,才忍住了氣惱。
隨後,揚起尷尬淡笑,厚臉皮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對你負責,我把你送去醫院看咬傷這樣總可以了吧。」
說完,把自己車鑰匙朝一個認識的保鏢手中塞過去,拉住林隋洲就往他的車裡走去。
不一會,前後四五輛車子啟動,隔著不遠的距離開始反程。
車裡燈光昏黃,林隋洲靠在椅背上鬆懈了情緒。有些慵懶的抽著煙,人都已經賴上來了,他還能怎麼辦。
但他沒看她,扯了扯被抓住的手腕道:「鬆手。」
何爾雅並沒鬆手,「你想把李容祺怎麼樣?」
林隋洲繼續抽著煙,在吞雲吐霧間冷漠道:「我想把他怎麼樣,關你什麼事。」
何爾雅簡直要窒息,她真的拿這個男人沒有任何辦法了。忽然間,想起先前阿光說的,別同男人硬槓。
一個閉眼,她破罐子破摔的翻身坐在了林隋洲的腿上。在他意外得還來不及回神裡,捧住他的臉吻上了那張種總是刻薄非常的嘴。
前座開車的人一見後邊這種情形,趕緊升上了隔板。
而後座裡的兩人,一旦唇齒相觸了,氣氛便總會變得不一樣。
何爾雅用綿綿密密的吻,試圖撬開林隋洲緊閉的牙關。可他就像是塊冰,根本捂不化,反而還推開她。
聲音低啞中夾雜著輕輕的嘲諷,「你的那位舊友,知道你這放/盪的模樣,知道你曾在我身/下不知滿足地嚷著再來一次嗎,嗯?」
「林隋洲,你可真是個混蛋啊。」何爾雅有些騎虎難下,恨恨的與他眼神對上。忽地又笑開了,像個女妖似的。
她覺得眼下自己如果真要賭這口氣,在冷靜下來後,絕對會後悔的。
可此時此刻